包子铺

玉竹加盟网 2023-06-24 11:14:54

【导读】我见过很多奇葩甚至奇怪的病人,但今天这个病人居然让我感觉莫名的诡异。我叫林湘甫,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因为十分爱财,同时兼职着私家顾问与警队里的发小合作挣外快,大大小小我们已经侦破了很多案件,我也算是小有成就。咚咚咚“请进”。来人是我今天的预约病人,可他来晚了一个小时,明明约好是下午三点。但跟我没关系,因为我只服务到五点。“林医生你好,我是刘一。”男人看起来有点儿憔悴,眼圈发黑,双眼些许凹陷,眼神躲...


我见过很多奇葩甚至奇怪的病人,但今天这个病人居然让我感觉莫名的诡异。


我叫林湘甫,一个普通的心理医生。因为十分爱财,同时兼职着私家顾问与警队里的发小合作挣外快,大大小小我们已经侦破了很多案件,我也算是小有成就。


咚咚咚


“请进”。来人是我今天的预约病人,可他来晚了一个小时,明明约好是下午三点。但跟我没关系,因为我只服务到五点。


“林医生你好,我是刘一。”男人看起来有点儿憔悴,眼圈发黑,双眼些许凹陷,眼神躲避不定,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身高估摸170左右,偏瘦,符合40出头的年龄。


“你好。先生请坐,请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来咨询我的并非都是有心理疾病,很多时候病人只是缺乏一个像我这样完全陌生又具有专业知识的人的疏导指引。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我们家是开包子铺的,生意一直很好。一个星期前因为买肉问题我跟我妻子大吵了一架,她生气就回娘家了两天,回来没办法我就按她的路径买肉卖包子。可是…”他说着眼神又乱扫。


“先生别担心,作为心理医生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泄露您的隐私的,即使是您的妻子。”看男人犹豫的眼神应当是害怕被人知道。


像是用了极大努力下定决心,他又开口道。


“可是顾客们都不喜欢这次的包子,以前都是我买肉,虽然贵点,但是包子卖的好,我妻子这次非得买别家肉,最重要的是…”他开始哆嗦起来。


“我听见买包子的顾客嘟囔说,果然老婆死了,这包子都不好吃了,也卖不起来。我蒙圈赶紧去问我女儿,她也说妈妈死了。可是!可是我妻子明明每天跟我一起做包子卖包子的啊,医生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医生帮帮我吧…帮帮我吧”男人情绪十分激动,瞪圆双眼瞅着我,我不禁打了个颤。


但很快我直入主题,本来我以为只是一个丈夫接受不了妻子意外离世造成的短暂性幻想症。


“先生请您冷静一下,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去解决问题,您知道您现在必须理智的。我想先问您几个问题。请问你所听到的你妻子已经去世是…怎样去世的”我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刺激性,但这是问题的起源。


“听女儿说是她回娘家那天在家里突发脑梗死的。”男人耷拉脑袋回忆道。


“那您妻子是否患有相关疾病或者之前有病史呢”在男人回答每一个问题时我都在观察男人。


“没有!!绝对没有!!所以当她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根本都没相信!”男人猛地抬起头,坚决摇摇头,看起来十分痛苦。我的本子上也记录了一些情况。


“您说为了买肉而大吵一架,方便告知具体情况吗”


“之前我都负责买肉,是在离我家一公里处的肉贩子厂买的,因为第一次在那买完肉做的包子特好吃,所以我就一直在那买。后来生意越做越好,我妻子就想着买便宜点的肉代替,我怕流失顾客坚决不同意。”提到这件事,男人的怒火明显又上来了,一下子好像压住了悲伤害怕的情绪。


“每次做包子都是您和您妻子一起做的吗,另外你们今天营业了吗”


“是的,其实我们一直相处的挺好的,今天我来这没营业”说罢他苦笑一声。


“最后一个问题,您说能看见妻子,那您今天是怎么跟她说不营业呢”


“我说我最近压力大想来看看医生,她就在门外等着呢”男人头更低了。


“先生,因为今天时间有限,等到明天我登门拜访您了解详情可以吗”


“当然可以。”


男人走后,我拨通吕梁的电话,我们的警队队长,约他出来吃饭。


……饭桌上我告诉他前因后脉,并把本子也给他看了,想听听他的想法。当然这样不是泄露患者的个人隐私来作为口谈。


吕梁沉思了会说道,“凭我多年行警的直觉,老婆可能是他杀的,肉有问题。”


听这话我一愣,“愿闻其详。”


“首先,你在本子上写到从见到男人起,就双手颤抖,眼神不定,他在害怕什么呢,“活着”的妻子吗?如果相处的真的很好就算对这种事情害怕也不至于那么明显。”


“那如果他就是那么害怕呢?”我反驳道。


“那他是怎么跟他妻子相处的呢,难道这么明显,他妻子就看不出来不会询问吗,大概率前在妻子前是正常的,并且…害怕还会叫妻子陪着吗,不应该找个借口搪塞她在家吗”


“有点道理。”


“另外,肉,用便宜肉可以更加盈利他没理由不用,就算他真的那么正直,也不至于因为用肉就把人气回娘家,都四十的人了,结婚这么久确实没理由。并且啊,提到换个地儿买肉愤怒能大过悲伤这不合适吧。”


听着他分析的,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等下,按照你说的方向,他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吕梁愣住想了想,“有没有可能是让你这种看上去十分拉跨的心理医生给他安上一个心理疾病来逃脱法律呢”。


很好,我拉跨。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我说不出所以然,“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他家吗”


“那必须得啊,要不然林大医生出了个两三两事小的可担待不起。”吕梁双手交叉抱头打趣道。


第二天我跟吕梁根据刘一留下的地址来到这家包子铺,“天一包子”,今天没有营业。据刘一道,旁边是住的屋子。敲了敲门,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大的女孩稍稍开了门缝,探出脑袋道,“你们找谁?”


“我们找刘一,是刘一的女儿刘然吗”我率先开口。


“我是刘然,但不是刘一的女儿,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是刘天一的女儿,呐,天一包子。”女孩耸耸肩,但也并没有敞开大门。


隐隐约约好像闻见什么奇怪的味道。这个屋子有问题。


我跟吕梁对视了一眼。没有证据,没有搜查令,怎么进屋呢。


我把吕梁叫到旁边悄声对他说:“你先走吧。”


吕梁给了个了然的眼神便转身离开。女孩对女孩往往有很大的善意。


我返回到门前,门早已合上,我又敲响了门,“刘然,我是刚刚那个姐姐。”


听声,刘然又开了个门缝,“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邀请你一起逛商场,刚刚那个是我男朋友,你知道,男人嘛在陪女生逛街这件事上总是很敷衍,你看你正值青春,眼光肯定不一样,让我通过着装年轻一点嘛。”


刚刚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刘然,皮肤黢黑,露在外面脸似乎画有淡妆,但看上去是用了劣质化妆品,身上的衣服也尽量接近当下最流行的穿搭样式。这个年纪的女孩刚学会爱美,但又不太懂,正好需要我这样的知心大姐姐。


“我不去,我又不认识你。”女孩的眼中露出警惕。


“这一回生二回熟嘛,你不想认一个大姐姐吗,你的妆是自己画的吗?是不是想学化妆呀,我也可以帮你提升穿衣打扮的,要是害怕我是坏人,我可以给你我的工作证的。”说罢我把我的心理医生工作证给她看。


“你是心理医生?”她眼睛亮晶晶看着我。


“是呀。”女孩似乎放松了一点戒备,“你想要知道关于心理医生的事情吗?走,就陪我逛会儿街,咱们边逛边聊。”


“那…好吧。”这女孩啊,涉世未深,这么轻易就相信陌生人,唉,还得我不是坏人。


女孩依旧没有把大门打开,而是半侧着出来。然后锁上重重的大门。我心里不禁疑惑。


我们到最近的一家大型商场,买了很多衣服和化妆品,也给她换了身行头,逛了几个小时,我带她到一家面馆吃饭。


“你上几年级了?”看似不经意问道,唠嗑就得旁敲侧击。


“初中毕业就不上了。”女孩眼中掩过失落。


“啊为什么呢,你们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小孩吗?开包子铺生意又好,应该能供得起呀。”


“…现在是只有我一个小孩,但是前几天妈妈不在了,刘天一也失踪了,家里就剩我了。”像是提起悲伤的事,女孩一下子蔫了下来。


很奇怪,但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别难过,现在不是又多了一个姐姐吗?”


“…”女孩看着我,眼睛红了。


“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林姐姐说,一个人住害怕吗?”


“害…害怕。”女孩已经开始颤抖地留下眼泪了。


…接连两三天我们一直都在发消息聊天,时不时我约她出来逛街。


这天,忽的女孩抬起头:“姐姐,我今天能去你家跟你睡吗?”


有些犹豫未知的风险,但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告诉我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摸了摸她的头,“当然可以。”


夜里我跟刘然躺在一张床上,无人言语,我率先打破了沉默,直来直往。


“你之前为什么说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小孩?”


“林姐姐,你是来调查的吧。”


我转头看向她,看不透。


“以前我也有个姐姐,跟你差不多大,她也是个心理医生,但因为爸爸她去世了。”说罢我感受到女孩极大的愤怒。


“都怪爸爸,姐姐才会死的!”女孩失声痛哭起来,感受到她的颤抖,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的,我会帮你的。”


“可是姐姐下一个就是我了,爸爸失踪了应该是被处理掉了,这样也好,马上就能跟姐姐在一起了。”刘然闭上双眼:“我不知道全部,我只知道那天爸爸突然带回了一个满身伤痕的男人,把他拖到地下室,还叫走了姐姐。”


“姐姐出来让我噤声,经过我的时候悄悄递给我一张纸,我把它藏在袖子里面带回房间放在我的百宝箱里,不放心又上了锁。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夜里我睡的特别沉,半夜好像听到姐姐的求救声,第二天我最爱的姐姐就躺在了棺材里。我知道肯定是因为爸爸,过两天,我又听见爸爸和妈妈吵架,我看见了,他强行塞什么东西到妈妈嘴里,妈妈突发脑梗也死了…我想那张纸应该也给了妈妈吧。”刘然的声音渐渐平静,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爸爸一直问我我姐姐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当然有啊,怎么能告诉爸爸呢,他以为翻我的屋子就能找到吗,我早就转移地方了,我还复制了一份,林姐姐,我在等你,等你来找我。”刘然扭头看我,黑暗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期待。


“我不能给你承诺,但我会尽我所能。”我沉思。


“谢谢…呜呜呜…姐姐不是亲生的,可是姐姐对我特别好,从小到大,长姐如母,爸爸妈妈很忙,的确挣很多钱,但我更想跟姐姐呆在一起,所以我故意学习不好,我故意不上高中,这样我就可以天天见到姐姐还可以去她的工作室…姐姐死了,在棺材里,爸爸失踪了,我又把她挖出来了,放在房间里,这样每天就能看见啦!…”


越听越惊悚,这孩子对姐姐的爱…。


“你暂时不要回家了吧,在林姐姐这住着,省得回去不安全。”


“可是林姐姐,如果被发现我在你家,你也会遭殃的,并且我不回去姐姐一个人会害怕的呀。林姐姐,这两天先别找我,让我再陪姐姐两天,求你。快点睡吧林姐姐。”说罢刘然不再吭声。


第二天一大早刘然就偷偷走了,我整理床的时候,在她的枕头发现了它,那张纸。不敢逗留,我拍了张照,就匆匆约了吕梁见面。


一见面我就告诉了他全部事情并给他看了那张照片。


“看这成分,是在制什么东西,难道是…?”吕梁和我相视一眼,如果真的是,这就不是简单的杀人案了。“我把照片发给化验科的同事了,让他们试着看一下是什么东西。”


我点了点头,沉思,突然想到刘一,那家伙?


“现在想想,其实刘一的话如果不用力脑补,有些是可以行得通的,并且我跟他对话感觉好像,他是故意的,故意来找我,故意露出这么多“破绽”让我调查。他可能在指引我,可能知道我是警队的顾问,故意想通过我去调查他所谓的包子铺,妻子女儿或者是肉还有肉贩子厂。”听着我的我觉得,吕梁歪着脑袋仔细琢磨了琢磨。


“你这么说刘一那些行为都是装的?普通人谁这么心机去让你调查这?那要是卧底一类的警察大概率是与同事交接吧?要知道你顾问的身份只有我们警队内部核心成员知道而他们也都在岗。”吕梁摇了摇头。


“但不管是为什么找我,他确实是在故意引导我,或者说我们。”我起身,拍了拍吕梁的肩,“走啦,小姑娘等着我们调查肉厂呢。”


离包子铺一公里,包子铺所在街道周围大多是住宅区,只有东向一公里处有个肉厂,就是那地儿了。


我跟吕梁装成买肉的主家来挑肉。“嚯,这么大个肉贩子厂。”这么多摊位,这么多肉贩子,从哪下手啊这。


四处张望下,我发现每个肉贩子的衣服上都有一个数字,是统一发放的吗?我突然想到,刘一,当时明明约好三点,却四点到,是暗示吗?


通过观察不难发现,一共三十个摊位,数字都是两位数,十位只有3,4,5。根据时间,始于4终于5,难道是45?


我与吕梁耳语,“这么说,避3就4,避2就1,也不一定就是45,反向思维也许是31或者42,大概率就是在这三个之间了。”我点点头。


于是我们假装看肉晃到了最近的31号摊位前。


“二位买肉啊,咱这肉啊都新鲜,刚杀的猪,没打过激素,绝对啊吃的放心。”31号肉贩子卖肉的案板坑印很明显,是个经常剁肉的,说话也符合卖肉的普遍身份。


“这么多摊位,这肉不都是新鲜的吗?您这价钱是…”这吕梁就是上道哈,这妥妥的熟练啊。


“诶,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这3开头的都是自己租的位置,那当然是自家生意有保障啊,这价钱嘛,虽然都统一价了,但自然是可以讲的嘛。”我与吕梁相视一眼。


“4和5开头的是集团公司之类门下的吗?那岂不是大企业也有保障吗?”吕梁唠道。


那商贩压低了声音,“这4开头啊是官上头留下的坐过监的你敢买吗?那5开头的听说是黑涩会老五家的营生那有啥保障呀,就这您吃出毛病敢找人家事儿吗”,又大起声音来:“就咱这老百姓啊,不容易喽。”


这老五也算远近闻名,有自己的规矩但都在法律允许范围内解决问题,雷厉风行,虽守法但手段也使人恐惧不已。背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可谓是与白道做兄弟,干着黑道的事。曾经派出很多卧底寻找可能的犯罪行为都一无所获,难道这是要塌了?


看来这31号应该只是个普通贩子,还挺嘴碎,不怕惹上麻烦。


“您先忙,我们再看看哈。”说罢我和吕梁不听贩子的挽留晃到42号前。


确实不一样,这个肉贩脸上有道疤,寡不多言,并且整个人看起来没精打采,有些蔫儿。与这排格格不入。卖肉的行头上也没有3字那样熟练老道,奇怪的是,这排居然时不时还有人巡查一番。


肉贩不吭气,低头摆弄,没办法吕梁率先打破沉默。


“您这肉怎么卖啊?”


“明码标价不讲价。”那贩子抬头瞥一眼,着实没趣。


吕梁有些气笑,转身就离开准备走向45号,我拉住他,低声道,“你不觉得这里的每个贩子基本可以代表一类贩子吗,避3就4终5,只能说帮我们排除了3字,不一定是具体的摊位,或许我们应该先去5字瞧瞧。”


“听你的。”于是我们随便挑到了55号,这人的感觉很奇怪,搜搜弱弱看起来挺精明,眼珠里全是算计。


“要什么肉?”那肉贩子有些贼兮兮。这里只有两种肉,羊肉和猪肉。


我心中疑惑,如果我是肉贩,我大概率会问“要羊肉还是猪肉”,可是…


“这猪肉怎么卖?”吕梁问道。


“这整个厂都一个价嘛,要几斤?”


“我们再看看别家吧。”说罢我拉着吕梁走,回到车上。


“你怎么看?”吕梁沉声问我。


“首先3字应该全部没问题,4跟5看不透,倒是这个42,沉默寡言与整个4字格格不入,并且看起来应该经常被人欺负或者他被强迫做某些事情,他应该是个突破口。”


这时候警队的人来电话。那东西果然是市场上最新型毒品的制作方法。其实警队早就获得这种毒品并对其成分进行检验,但最后的成分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种,因为混合使其检验不出来,以至于这种毒品到现在也没被破解。


“怎么说,这可能只是一个人的性格。根据31号所说,4字全部都是坐过牢的,但是却被当官的所集合,这个当官的却又派人巡逻,应该是预防逃跑,这当官的应该从事与监狱相关的工作,那我想每个人身上应该有定位装置,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想那当官的也不会用这种人。”吕梁答道。


“如果他跟我们一样,只是立场不同呢?像…刘然一样。”


吕梁不语。


第二天我们又来到摊位前,假装看着犹豫,来到42号前,问,“这肉是咱自家杀的猪牲口吗?”


“不是。”又是瞥了一眼。


“不是?那咱这肉是…?”


“昨天你们就来了,怕不是来买肉的吧。”这次,这肉贩抬头正视道,“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但我有个要求。”


“我们保证救你出来还你自由。”肉贩的眼中闪过希望,但很快收敛。


我们像是在买卖一样,中间我们假装问问题,故意放大音量。


肉贩沉声,“4开头的都是坐过监的,上头那位官从监狱里偷偷调取死刑的犯人,用无期徒刑的人代替枪决,但我要说一声,我是死刑没错,但我这辈子做的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我之前是个警察。”肉贩抬头,眼中似乎开始泛起水花。


巡查的人来了,我们先离开,看似是对比不同摊位的肉,接着又返回来,“你们第一次来我就感觉到你们大概是来调查的,没错的,4开头的都在替上面那位卖“货”,会对暗号的,暗号是“买什么肉?”,“买最好吃的肉”。但你们是买不到4开头的货的,这些相当于源头,由下面的线人直接提。”


突然想到55号肉贩,“你对5字有什么了解吗?”


“没有,你看这每排都搁着五六米,我们每个人身上和地上有定位器,这排都离不开摊位方圆三米。”说罢又低下了头,仿佛什么都没说。


很奇怪,鬼使神差我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刘一。”蓦地,我跟吕梁愣住,“请快一点,每个周期是30天,业绩最差的五人会被替换掉,我只有3天时间了。”


我们离开,加速进程。为了更像一些,这次我们在42摊位买了很多肉。


“假“刘一”是让我们来救这个刘一的。”吕梁道,“这么说假“刘一”真的可能是卧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选择的是你,并且刘天一应该是卖货的,就用的他家包子铺。一切可循。”


“刘天一得到了新型毒品的配置方法,失踪…大概率被灭口了,首先知道的是刘天一和刘然的姐姐刘果,而刘果是心理医生…”吕梁的眼神越来越深沉。


“有人逃跑并盗走了方法…或者可能就是制毒师!刘果催眠了ta,这刘天一不是个东西,刘果知道了这种秘密肯定会被他灭口!至于刘然的妈妈,怕是得到了那张纸让刘天一知道了,真是该死的畜牲!”我的心也一沉,对于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自然是下得去手。


只怕刘然能活着还得多亏了有他身上的血,要不然这种人又怎么会留活口。


“还有5字的,55摊主一开口就问的是买什么肉,会不会他们是一伙的?”我问道。


“应该不是,做这种买卖的怎么会是卖家先对口号?刚才刘一说的,可能需要引子,比如对这里的肉很挑剔或者看了很久没买,至于刘一怕是没有“生意”,快被代替了。不过这个五字肯定是知道四字的勾当的。”


时间紧迫,不敢耽误。吕梁返回警队,派人调查警员刘一的信息,同时带了两个警员便衣出行前往老五最有名的酒楼。


而我则跟着一个警队老将李明峰前往天一包子铺,毕竟下一个就是刘然,得先转移一下地方,又担心刘然不愿离开她的姐姐,唉。


李明峰是吕梁的大学同学,一直跟着吕梁。


咚咚咚


“刘然,是我,林姐姐,快开门。”


没人应声,害怕已经遭遇不测,我与李明峰强行撬开门锁,映入眼帘的是趴在棺材上的刘然,棺材的板子敞开,屋里全是腐烂的气味,苍蝇嗡嗡的声音让人心烦。“刘然?”我试着叫了一声。慢慢走近。


半晌,缓缓地,刘然转过头,扬起惨败的脸冲我笑了笑,“姐姐你终于来啦。”我心里咯噔一声,她是怎么逃过那些人的,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吗?


“林姐姐是不是纳闷我怎么还活着呀?”被问中我心虚地耸了耸肩,旁边的李明峰也皱起了眉头。


“林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知道是那张纸让我家破人亡,我也猜到那就是毒品,是我告诉那些人让他们抓走爸爸的。当然作为回报,我可以陪我姐姐到我十八呀,明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的忌日,还好林姐姐你今天到了,要不然就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


这女孩的成熟和聪明让人心疼,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护她的安全。


“跟我回警局吧,他们会保证你的安全,你才18岁,还没好好看这个世界的美好,你应该活着的呀,为你也替你姐姐的那份一起活下去。”我试图劝说她。可没想到。


“我姐姐死的时候25,我已经认识她十年了。但是林姐姐你说的对,我们去警局。”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打的迫不及防。


把刘然安顿好,我跟李明峰和吕梁碰了个头,“怎么说?”


“刘一是我们警队的前警员,40岁,从事卧底工作十余年,35岁时因为抓到一大毒贩头目害得家破人亡,他回家的时候正好碰见妻子被玷污已死,小儿子被开水烫的面目全非,肢解已死。大儿子上学侥幸逃过一劫…他持枪射死在场的四人,留下一个活口威胁找到剩余的几个小毒贩,全部射杀。他杀红了眼,却也忘了法律。他被送进监狱,因为种种功劳缓死刑五年…但他卧底、英雄的身份却因为犯下大错被掩盖,大概这就是为什么他还能被调选的原因。”


说的人和听的人都逐渐红了眼眶。做英雄是有代价的,但英雄也有普通人的情感,也会因为家人而失控而奋不顾身。


“他大儿子…正在医学院就读,成为下一代的英雄。”吕梁抬头,目光坚定。


所以假“刘一”用的是刘一,而不是刘天一…


短暂的悲伤抵不过残酷的现实。“还有老五那边进行的意外的顺利,我见到了老五。”吕梁看向我们。


有些惊讶,但更疑惑这么容易就见到面。


“他说,他知道那位当官的是检察官王权。也知道他在贩毒,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你知道,没办法一下子扳倒的。他目前只知道他们目前交易的暗号,试图碰上一些下线。”


怪不得那肉贩那么着急上来就问…


“另外,他昨天已经以买家的身份预购百分之八十的新型毒品,昨天我们去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今天我会上门了…交易定在明天下午三点长宁街永和面厂的仓库。”


我刚想问他怎么知道我们去过,吕梁开口道,“昨天我们去的时候他也在场,就在旁边楼房的二楼里喝茶。”


吕梁不是缉毒警察,但也负责抓捕犯人,虽然是警队队长,但不过执行部的警队,在我们这个比较乱的地区,涉及到人身安全的位置,基本上在抓捕行动中都会带上防护面罩,人民中认识他的人并不多。这老五确实很有东西。


“假“刘一”是他的人。”这真的是一句比一句让人惊吓。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主动配合我们的行动。”李明峰问出我的疑问。


“他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在吕梁的眼里,我看到了对人民对国家的希望。


负重前行的并非只有冲在前线的人。手里拿刀的人,刀也并非没有方向。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来了,今天是交易的日子,我本来不用去,可是警局的人来电话,“刘然不见了。”


她不知道今天的抓捕行动,但我害怕她出事。于是我叫上李明峰来到刘然家,房门还是坏的,我推门而入,棺材已经被合上了,板上还放着已经插满18根蜡烛的蛋糕,刘然并不在房里。


我没告诉吕梁,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任务。我急忙准备跟李明峰一起离开寻找刘然,李明峰突然叫住我,“蛋糕下有纸条。”


我忙凑上前,上面赫然写着,“林姐姐,你应该会来的吧,下午三点到长宁街永和面厂来找我哦。现在不用找我,你找不到我的。”


我慌了神, 难道她知道行动吗?可是谁告诉她的呢?


我连忙准备打电话给吕梁告诉他这件事,没办法看来我们也得去。


李明峰忽然开口,“林医生先别着急,刘然并没提到仓库,应该是在我们容易找到的地方。我们今天一起去随机应变。这女孩聪明也识好坏,应当是不会坏事的。”


我点了点头,但怎么也止不住一直跳动的右眼。


心神不宁地度过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下午三点,我打扮成小厮混在老五随同站岗的人中,剩下的小厮均是警察,就我矮小,为了不突兀我便从行在老五的身后。


吕梁和李明峰还有几个特警则扮成保镖拎箱子。


所有的特警都已就位,便衣的警察会听枪声冲进。


当指针指向12的时候,吱呀一声,一行人推门而入,护在中间的大概就是王权。但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故事中的大boss真的会这么轻易就现身吗?


果然,吕梁皱起眉头,看来来的不是王权。


“呦,一向不行犯法事的五爷,居然也会买货。”等前面的人都散开我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假“刘一”,不是说是五爷的人吗,这闹的哪一出。


但很快我发现不对,这人说话的时候,目光会往左看两眼,并且所随同的人虽然衣着相同且均带有墨镜,但位于他左前方的几人在行头上比右边多上了皮鞋的不同,对,是亮面!


显然,吕梁也发现了这一点,目光不断不经意的观察。


我猜,那王权看这么大手笔的买卖,自然是不放心,或者也许他每次都会亲自到场,不过为了保险,扮做随从可谓屡试不爽。


“可这有钱谁不愿意挣,并且,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做犯法事呢?”话点到为止,老五身子前倾,吐了口眼,在扮演大反派这种事情上,他有与生的天赋。


“哈哈哈…好一个五爷啊,都是生意人,这种事也确实不应该耽误太久,咱就一手拿钱一手交货。”


“慢…我们各派一个人验一下货…”


正中下怀,不想再夸奖五爷了,太棒了简直。


“五爷果然是道上人哈哈,爽快!”那人仰头大笑,有些滑稽。


不出意外,他派的人应该就是王权。


“你去。”五爷指了指我。我有些诧异,目光看向吕梁,吕梁浅浅点了头,我上前翻看,没问题。


归位后对五爷点点头。


没明白为什么是我,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过程,突然想到,在那人左前方最低那个人,只有他在我过去的时候扭头瞥了我一眼,是他!


原来如此。


下一步就等交接了,这次,是那个人与吕梁交接。不出意外,在交接的时候会开枪先擒拿住他,剩下的就是枪战了。


马上就要交接了。突然,在门口方向连着枪声响起,那个人应声倒地。我一时懵,“就这么死了?”


这枪声打破了本就有些许紧张的氛围。对面所有人纷纷举枪随意射杀,现场乱作一团。我很弱,为了不添堵,我偷偷摸摸溜向躲门口,正好与门口开枪的人躲在一处。居然是刘然!


不等我反应,特警破门而入,加入战斗。面对刘然,我疑惑,不知从何问起。


“害怕了吗,林姐姐?没想到吧…”有些怅惘。


“林姐姐我骗了你,你可别怪我。初三逃课突然回家那天我就知道了,其实姐姐也是坏人,毒品是她制的,我都看见我也听见了,在我们家的地下室里,她从一开始就是坏的…但她的好都给了我。”刘然的声音颤抖,耳边的枪声此起彼伏。


原来如此。


我抬头望着她,怎么突然告诉我真相?


“我已经替姐姐报仇了,可能…我再也没机会见你了…”


我们躲在角落,没办法,整个面厂里似乎都是他们的人。


“当时爸爸带回姐姐,我想就是因为姐姐的妈妈是优秀的制毒师,留给姐姐的小本子上都是毒品的制作方法。她连累了妈妈,搭上了爸爸,可是没办法,我是姐姐带大的孩子。”


我很同情她的遭遇,因为我也是在突然之间失去至亲。


“姐姐其实只想安分做个心理医生的,林姐姐,你跟姐姐…好像”


我蓦地一怔,所以不用太费力我就能接近她。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姐姐早晚会死,或者会被抓,所以我不想上高中,我每天在家里的平房顶上用假枪偷偷练习,那是我的地盘,今天果然派上用场了。”


沉默半晌,她在等我说话,“你是怎么知道时间地点的还有枪是哪来的。”


她在等我赞许她为她祝福,可我说不出口,在我看来对于她来说这不是个好的结局。


刘然别开双眼,“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个面厂是他们制毒的老窝,我跟踪过姐姐到这里,三点只是因为姐姐死在下午三点零三分,我亲眼看到是那个男人杀的她。”又看向身后,“林姐姐,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你回警局?”


刘然突然看向我,“林姐姐…你信错人了。”说罢一把把我推倒在地。


我猛地回头,只见李明峰再次扣动扳机,是李明峰?怎么会?


子弹就射中位置据心脏很近,“林姐姐…要是在早一个月,就一个月认识你…就好了。记得…把我跟姐姐…”说罢我看着刘然没了气息。


来不及悲伤,我拾起刘然掉落的枪利落爬起,指向李明峰。


如果他是…交易不应该会成功,王权是肯定不会到的,我突然泛起心疼,刘然到死都没杀对人。


可恶!在这犄角旮瘩里他把我弄死那岂不是没人知道他是敌方奸细呀!


我的大脑快速旋转,cpu都快干烧了。


“你以为就凭王权就可以让警察都难以发现有这波势力存在吗?你以为老五的人为什么找的是你不是吕梁吗?你以为王权那怂货有胆子干这种事吗?”看着李明峰真实的嘴脸我恨不得弄死他,“哈哈,还不是因为老五知道有内奸但查不到啊,还不是因为王权那货把柄太多不得不啊!”


“五爷这般人物都知道是非正义,你身为警察配得上身上的警服吗?”我怒吼。


“呵!早不想当警察了!我是毒贩的儿子,却被警察扶养长大,简直耻辱!警察灭了我满门,跟我谈什么配得上?”说罢他朝我开枪,我下意识躲闪,还是嵌入肩胛。


疼痛让我异常清醒,我得反杀。


“没开过枪吧,心理医生。”李明峰又慢条斯理扣动扳机,“两边同时结束才好,这样大家都以为真的结束了,我再找下一个检察官就是…”


我没吭声,快速开枪,不知道射中没,李明峰又开枪,我疯狂走位。我扣动扳机,又来一枪,恍惚间,我听到了吕梁的声音,“呜呜,这家伙,终于来了。”


没等我高兴,我就被射中,疼痛使我不省人事。


过了三天有余,我在床上醒来,旁边是正在办公的吕梁。


“吕梁…水…”突然醒来,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见我醒来,吕梁放下公务,为我喂水。大口喝了几口,才感觉是真的活过来。


“吕梁,李明峰呢?”见我问的竟然是这,吕梁有些许不悦。


“被你那两枪赌中了一枪在腿上,想跑没跑掉,已经被逮捕了,死刑跑不了的。被刘然射死那个,是王权没错。”


“你…你知道李明峰是什么人吗?他为什么要杀我?”我的声音有些哽咽,着实委屈。


“老五说了有内鬼但不知道是谁,当时太混乱了,恍惚间发现你不见就去找你,远看见有人对你开枪,给我吓坏了。”吕梁眉眼低垂,“因为你太美好了,他嫉妒所有美好的人和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惹得老脸一红。


出院后,我来到刘然的墓前,她和姐姐埋在了一起。


“然然,下辈子我一定做你的姐姐,这次我们互相奔赴。”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李明峰的亲生父亲,是我的爸爸——和刘一一样的人,亲手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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