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种双替身文,男女互为替身,追妻火葬场还追不回来,女主跟自己白月光在一起的?

玉竹加盟网 2023-06-18 22:25:31

【导读】(已完结无需会员)我喜欢谢迹整个A市七中都知道,因为我一开始的喜欢便是轰轰烈烈的,一下课就会跑去谢迹班上。我也如愿以偿,和谢迹谈了一阵子恋爱,谢迹是出名的渣,他自然是不会认真对待我的感情。因为他心里有个白月光,柳煦。可当他看见我手机壁纸是和他长得相像的少年时,谢迹当天晚上就过来质问我,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时,没有回答他,而是轻声道:“你这个样子不像他了。”————————————————1/太阳...



(已完结 无需会员)我喜欢谢迹整个A市七中都知道,因为我一开始的喜欢便是轰轰烈烈的,一下课就会跑去谢迹班上。


我也如愿以偿,和谢迹谈了一阵子恋爱,谢迹是出名的渣,他自然是不会认真对待我的感情。


因为他心里有个白月光,柳煦


可当他看见我手机壁纸是和他长得相像的少年时,谢迹当天晚上就过来质问我,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时,没有回答他,而是轻声道:“你这个样子不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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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阳悬挂在天际,现在是八月底,正是闷热之时,教室里的玻璃窗关紧了还是能听见树枝上的蝉鸣,像是上课必备的安眠曲。


数学课对于一个文科生来说简直是噩梦,课桌从上课的那一刻起就变成了一张软乎乎的床,趴在上面就想进入梦乡,老师的声音更像是一首催眠曲


我一开始还可以勉强听进去,眼皮子却越来越沉重,直到合上,一片漆黑。


“这道题就讲到这里,下课…”


我最喜欢的两个字“下课”。


我听到“下课”时,眼皮子竟然不打架了,甚至还握手和好。


我愣了几秒,还没有清醒过来。


当我彻底清醒时,刚刚还在讲台上的“催眠曲”已经走了,同桌也不知道去哪里,在教室里的吵闹已经转移到走廊,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教室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我有点近视,但我知道那人在看我,我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来的人。


是谢迹的朋友,上次我见过。


我不太喜欢这个人,只要他一来找我,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孟柒,阿迹叫你过去,帮他写作业。”又是理所当然的语气。


果然。


我刚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只好开口答应:“嗯,马上过去。”


算了,谁叫谢迹长的那么像他呢。


那个人知道我会答应,笑了。


或者可以说是嘲笑。


毕竟我在他们眼里就是谢迹的一条舔狗,只要是关于谢迹的我都会答应,明明谢迹都拒绝了还死缠烂打,谢迹才答应我做他女朋友。


我不在意他们带着轻蔑看我那种眼神,因为不重要的人我连个表情都不想给他们,更何况在意。


我跟着那人穿过走廊,走到下面一楼,那里的走廊简直乱七八糟,垃圾乱扔,发出一股奇怪的馊味,偶尔有些学生与我擦肩而过,我都能闻到浓烈的香水味,还能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这里就是差生的楼层,学校不太管这层楼,因为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一群学生,他们怎么做都不会管,也不想管。


即使我经常来这里,我也接受不了这种味道,只好蹙眉憋气。


谢迹在的班级正好是最里面。


他班上的门是紧闭着的,那个人一脚踹开,班里的起哄声瞬间传入我耳朵里。不得不说,隔音效果挺好,刚刚在门外都没有听到。


那个人憋着笑叫我快点进去,我一脸莫名,直到看到教室里前排的画面,脸上的表情一僵。


少年和少女正在深情的接吻,吻的认真,仿佛这里只有他们。


那个少年是谢迹,而女主角正是他的白月光柳煦。


柳煦,长的和我太像了。


谢迹虽然是替身,但我还是接受不了那张脸吻着其他人,尤其是长的和我相似的脸。


我知道我也是柳煦的替身,没有这张脸我也不可能会和谢迹在一起。


这样一想,我也能接受,可是总有一股闷气压在我嗓子眼,让我怎么都说不上话。


那些人以为我会生气,会打谢迹一巴掌,会愤愤离开,现男友在吻他的前女友,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接受。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接吻。


我反应过来,因为谢迹的朋友都讨厌我,所以故意让我看到谢迹和柳煦的破镜重圆,谢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作业,他们只是想看我笑话罢了。


我听到了有人在小声讨论我:“哎,孟柒怎么没什么反应啊?”


可笑的是有个人还回话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呗,装什么装,我最讨厌这种人了。幸好现在柳煦回来了,谢迹肯定会和她分手。”


是啊,既然柳煦回来了,谢迹肯定会和我分手,我也见不到那张脸了。


谢迹的柳煦回来了,他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想他,他不会像谢迹那样花心,他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可这么久没回来了,估计早忘记我了吧……


我发愣几秒后,接吻结束,我目睹了接吻的所有过程。


起哄声比之前更响了。


柳煦被那些起哄声害羞的想出去,刚转头看向我的方向,怔了怔,眼里充满不可思议,不过很快恢复表情,“这个是?”


谢迹顺着她的视线才发现我,松展开来的眉宇皱成一团,冷声呵斥我:“谁叫你来了?”


我回过神,念在他那张脸的份上,连忙解释:“他们说你让我来的,不是我自己要来的。”


2/


他那个表情显然是不相信我,我抿着嘴不再开口,反正我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那就干脆不再说话,省的浪费口舌。


说来也可笑,明明错的是他,是谢迹背着我亲他的前女友,被我发现了,现在倒显得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打扰他。


之前也是,他的那些兄弟朋友,在背地里嘲讽我,骂我是个小三,被我抓个正着,我最讨厌这种喜欢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人,而且他们所说的对象还是我。


我带着怒火急冲冲走到他们面前,回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小三,但是你这种行为就像一只宠物不满主人带来的礼貌客人,客人明明给了你粮食,却还在背地里和其他低级动物抱怨。”我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那些人听完这话气的嘴皮都在发抖,张开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道低低的声音发出:“吵不吵?”


我扭头望去,不可思议的瞪着那张不耐烦的脸。


谢迹烦躁的猛吸了一口烟,他嘴皮微呈,只说了一个字,简单明了:“滚。”


滚?


那些人明明先说的我,凭什么帮他们说话?我在一刹那间僵了脸,咬牙切齿的发出一个一个字:“谢迹你他妈贱不贱。”


还真是头一回见帮着错的一方的弱智。


说完就走,跨出几米外我听到了巨大的嘲笑声,我用大拇指抓紧手里的学习资料,到教室才发现,封面都被我抓出皱痕。


后来为什么又屁颠屁颠找他来着?


哦,听到了柳煦快要回来的消息。


回忆拉回现实。


谢迹沉着脸,见我不为所动,又摆出了上次那样的不耐烦。


“你还不走?”


这句话和那次的“滚”没什么区别,都让我没面子。


我看了眼谢迹,又看了眼他旁边略显娇小的柳煦,她正好奇的打量着我,我嗤笑了一声就走了。


这几天学业太忙,没空去找谢迹赔礼道歉,数不完的作业也堵住了我的课余时间。


有时候刷题熬到了凌晨三点,甚至通宵,这一切只有我自己知道为什么。


写着写着就过完了一个月,到了一年一度国庆节我才难得放松一下。


爸妈都说我把自己逼的太紧,趁着现在赶紧睡好觉。


放假前一天晚上我却了梦见一个模糊的背影,离我越来越远,我撕心裂肺的叫他别走,背影只顿了一瞬,只是一瞬,还是继续走着,直到消失。


醒过来时玻璃窗已经射进一束斜斜的太阳,鸟声时而安静时而叽叽喳喳。


我瞪了天花板几秒,后知后觉脸黏糊糊的,难受。


这是泪。


真的好久没做过这个梦了。


我刚想擦掉,手机却响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拿过手机,直接接通电话,因为我没给任何人打备注,除了爸妈,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是谁。


对面迟迟不说话,像在沉默。


“喂?你谁啊?”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对面刚刚还有的背景嘈杂声安静了下来,说了一个很莫名的话:“我。”


我的手机比较老旧,用声音来辨认人根本听不出来,我当时只觉得这人真是拽。


“不是,你到底谁?拽什么拽呢?”因为做了那个关于他的梦,我说话不自觉的直了点。


对面又沉默了,我没耐心陪他猜,毫不留情的挂断。


令我没想到的是,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我稳了稳情绪,忍着心里的烦躁再一次接了这个电话。


那边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太好,声音时有时无,接通了3秒,他终于露出身份,语气还带有一点别扭:“我是谢迹。”


“原来是你,”我想到那张俊脸,心里的烦躁淡了点,“早说啊,非得让我发火才说名字。”


他没有回话,我也没再说话,我只听得见他背景嘈杂的声音。


“打我电话干什么?”


我犹豫不决,但还是把话说出。


谢迹应该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因为我能仔细听到他轻轻的呼吸声,像风的声音,简直在撩人心弦。


谢迹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你是想和我分手吗。”


我懵了。


他又说了句:“来临惊ktv,我等你。”


谢迹说完就挂,也没问我我同不同意。


十月份温度逐渐下降,我套了件薄外套才出去,临惊ktv离我家大约有15分钟的路程,也不怎么远。


我打了个喷嚏,看来这外套没什么作用。


谢迹在KTV门口站着,我大老远就看见了。


我加速步伐,径直走到谢迹面前,我们还是如同刚才电话里的没话说。


我望着这张脸,谢迹总有一股戾气环绕身上,我突然阴差阳错的上手摸了摸他的脸,凉意直冲双手。


我皱眉:“不知道穿外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表情不再那么冷硬,甚至柔和了几分。


“嗯,下次穿。”


“哦。”说完这句后,我实在没话再要聊了。


我使劲找话题,刚想开口说一些无聊的话,谢迹突然出声:“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3/


第二次说这个问题了。


我抬眸平静的看着那张脸,我确实想过和他分手,却还是忍不住对这张脸心动。


他的眼形狭长,笑起来时眼尾处上翘,给人一种邻家哥哥的感觉。


仅存的一丝理智却告诉我,谢迹不是他,我喜欢的不过是那张脸,仅此而已。


我扯出一个笑,深呼吸。


“你觉得呢?”我反问。


我们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彼此,我能听到KTV里有人在唱歌,唱的是李荣浩的《不搭》。


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我和谢迹,要不是有着对方想要的皮囊,根本不会有交集。


谢迹终究不是我喜欢的人。


还是谢迹先看向了其他地方,转移了目光,语气比平时更冷:“先进去。”


像是知道我会拒绝,又补充:“外面冷。”


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这一瞬间像有个背影和谢迹重叠,越来越清晰,我想起什么,后背开始发凉,无奈快步跟上。


这个KTV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仔细听听就可以听到每一间房间里在唱什么。


谢迹的那间又是最里面,真像是和最里面一间过不去了。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谢迹把门推开,侧身示意让我进去,我瞥了眼谢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进去了。


包间里人多,门总是被人开来开去,讲话的人也多,再加上灯光阴暗,没太多人注意这里,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还是低估了里面的人声,外面能听见包间里的声音,这确实不能怪老板,因为这里面的声音简直是震耳欲聋,连讲话都费劲。


我捂住耳朵,外面的吵闹朦胧了几分,我松了口气,转身向还站在门口的谢迹大吼:“干嘛呢?过来啊。”


谢迹像是没听见,没一点反应,我努力让自己耐心点,走到谢迹身旁,“走啊。”


谢迹却还是死揪着之前的问题:“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我刚想回答,一道温和的女声突然从我耳旁传过:“阿迹,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我怔住,板着背,机器似的扭头,直到看到面貌才顿住。


柳煦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转头看着我,殊不知她没有惊讶,还突然冲我一笑,伸出一只手,“你是孟柒吧?你好呀,我是柳煦。”


我没反应过来,手却先握住了她,磕磕巴巴道:“……你好?”


“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这么照顾阿迹了,下次我请你吃饭吧。”


十分明显的话里有话。


还真是有种小三见正主的感觉。


明明是正主,现在似是插足者,插足者现在的落落大方却像是正主。


我僵硬的回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没事啊,女朋友对男朋友好正常吧?柳煦姐不用这么客气。”


闻言,她的脸黑了几个度。


“哈哈呵……是啊。”


柳煦说完就悻悻离场,说是突然想起有事就先走了。


她的背影还是暴露出了她的狼狈。


我心里有点爽。


“孟柒。”一直不说话的谢迹突然开口叫我,“我和她没关系,上次接吻是他们逼迫的。”


我点头,“反正亲都亲了,现在说也没什么用。”


逼迫?这我可不信,如果谢迹不答应,拒绝他们那些人也不会说什么,说明他心里也是有这个想法的。


我这么一个正主都没有被他亲过一次。


谢迹猛的皱眉,“我说的是真话。”


谢迹的眼神坚定,还有些急迫,和记忆中的那个人逐渐重合,一想到他,我的心就不自觉的软下来。


我在心里诉说,这是真的是最后一次相信他了,他下次再这样就分。


事实是,那个“最后一次”我已经在心里说过许多次了。


我咬咬牙,“那就别让我看到下一次。”


我和柳煦对话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大胆的指着我和姐妹喃喃着什么,我懒得再与她们计较,不然到头来还是我的错。


我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正好有个男生上去点歌,我开了杯饮料,已经准备好被“耳毒”。


前奏短,男生缓缓的唱出歌词与旋律,他点的歌不是很嗨的歌,相反之下,是一首会让人安静下来的歌,像在与自己诉说着。


男生唱的磁性,又带有几分温柔,比之前唱破音的好听的不知道多少倍。


我的耳朵舒服了下来,我撇了眼台上的人,却被吸引。


男生的外表不是精致的那种,而是让人看了很治愈的容貌。


简单来说,就是温温柔柔的。


我看入迷,丝毫没注意到谢迹坐在了我身旁。


“帅吗?”


我随口一说:“当然帅。”


“老子还不够你看的?”


我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真没想到谢迹来了。


4/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却让我感到一丝凉意,谢迹的眼睛里总有着我摸不透的东西,这导致不能让我猜透他的情绪。


谢迹这个人,表面高高冷冷,内心也是冷冰冰的,解决问题的手段生硬,能用拳头的就不会用嘴。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虽然我看上的就是他那张脸,但是我也不可能一直看他吧?欣赏下别人的容貌怎么了?莫名其妙。


“当然不够。”我也冲谢迹笑了。


谢迹挑眉,有几分惊讶,显然没想到我会回他话。


他突然把手伸出,往我这个方向靠近。我后知后觉的怕,谢迹这人,不会打我吧?


我立马扭过头不再去看他,继续看着那个人唱歌。


下一秒,一只手压在我头上。


这是在我意料之外的。


我因为误会了谢迹而感到羞愧,脸用肉眼可见的变成红色,隐隐发烫。


我用余光偷偷看谢迹,谢迹居然往我身上靠,他在我耳朵边上只能我们俩听到的音量说:“那就慢慢看。”


我的脸更加红了,从一开始的烂番茄色直接变成血色。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有点成熟男性味。


我在想什么!


我懊恼自己想着不相关的话题,从桌子上随便拿了一瓶没拆封的不知名“饮料”。


身旁传来小声的笑声。


我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这饮料,还挺上头。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转头狠狠瞪了谢迹一眼,“笑什么?”


谢迹慢悠悠的说:“笑你蠢。”


“你又在自我介绍了。”


他“呵”了声,“别急着怼我,你先看清楚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我疑惑的又喝了口饮料,毫不犹豫的说:“饮料啊。”


“……也就你这傻鸟能把酒当成饮料了。”


我瞳孔猛得一缩,半信半疑的拿起手中的饮料,仔细看了一遍。


果不其然,真的是酒。


我这人从没有喝过酒,不知道酒是怎么滋味,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今天倒是见识到了。


涩涩的,喝多上头。


我就说这口味怎么这么独特,原来是酒。


我沉默半晌,又喝了一口。


我自己都想不到,之后酒变成了化解我不开心的解药。


回去的时候,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那个人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和昨天不同的是,他带着笑意拉着我奔跑,在一片花海中。这次我看清了他的容貌,我有一瞬间出现幻觉,他是不是真的在我眼前?


等到再次睁开眼,我的腿浮空,眼前是一个男孩的短发,我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我被人背着。


男孩似乎意识到我醒了,侧过头来看我。


我心里突然怔了一下。


那个侧脸,和梦中的几乎是一个人。


我连带鼻音下意识呼喊他的名字:“纪纪,你回来了?”


男孩停顿了一秒,继续走,却像是比之前急促了一点,“嗯。”他的声音伴随着晚风一同钻进我的耳朵里。


听到了肯定回答,我的心跳平稳了下去,安心的又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的是,那个男孩后来又说了一句话:“迹迹?我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


早上起来,我心情大好,昨晚的梦真的太真实了,连风的温度都感受到了。


以及,他的温度,他的心跳。


我破天荒的和刚起床的老妈打招呼,老妈也没注意,只是忽然提了一嘴:“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我浮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接着夹了一筷子豆角,“嗯,我以为是饮料,喝了一瓶之后才发现的。”


老妈像是没在意,“哦”了一句,又说:“对了,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男孩子长的还挺帅的啊,长的也好像周纪哎。”


周纪,这个名字好久没听过了。


一直没说话的老爸突然开口:“咳咳,吃豆角。”


老妈反应过来说错话,扯了另一个话题,“对了,这豆角怎么样?好吃吗?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


我笑笑接了她的话:“还行吧,至少还能吃。”


互损了几句后,我陷入了沉思。


送我回家的,肯定是谢迹没错了。


真是闲的没事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梦的原因,嘴角不自觉上翘。


国庆作业贼多,我三天没看手机,一直在做题目,写卷子。


国庆一半假期悄悄过去,我懒得出去,剩下的时间不是刷题就是看手机。


直到最后一天,我接到了谢迹的一条消息:出来。


我:干什么?


谢迹很快回复:找你不行吗?


我拒绝了他:快走吧,不想出去。


谢迹没再回复过来。


我接着刷视频,梗太多,乐的我哈哈大笑。


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我出去倒了垃圾,倒完后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不确定的呼喊了一句:“谢迹?”


谢迹在我楼下待了一个下午。


“不是说了让你回去吗?”


“手机关机了,没看到。”


“……这手机挺会挑时候关机。”


5/


今天风大,吹来的风带有秋天的味道,这个温度最烦人了,脱下外套冷,穿上又有点闷,我索性又穿了上次那件薄外套。


谢迹又没穿外套,只穿了件夏天最热的时候才穿的超薄短袖。他的脸冻得有些许红,他却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身体的颤抖还是让我看出了他的冷。


还真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学着老妈对我说过的话,佯装恼火,瞪了他一眼:“怎么又没有穿外套?最近降温了,你再这样穿短袖迟早得病。”


“知道了。”


谢迹视线渐渐从我脸上朝下看,目光定住在一个地方,几秒后就迅速侧开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咳嗽了几声,局促的低下了头。


我不明所以,迷茫道:“怎么了?”


他没有转头回答我,只是抬起手指了指我的腰间,然后避嫌似的放下了手。


我顺着谢迹指的地方看去,脸上的表情转换为羞涩,我的小背心买小了,那里衬的比较大,这几天都宅在家,懒得去买。


我本来觉得没什么,被谢迹这么一指我才害羞。


我气急败坏,“你看哪里?”


不解气,我又用力踢了他一脚。


谢迹也没有躲开,静静的看着我打他,懒散的笑着,发出低沉的笑声。


我骂了句脏话,气的半死。


他居然还贱兮兮的笑我?


谢迹开口说话,还含着笑意,吊儿郎当的:“别生气啊,我赔罪。赏个脸陪我去吃个饭喽?”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窘迫,秒速回他:“不赏,赏个屁。”


谢迹“啧”了声,“我可是在你家等了一下午,这么心硬?”


我这才反应回来,原本的生气霎时间消散,停下了动作。


我还是嘴硬,语气却软了几分:“就心硬。”


谢迹比我高,我总要抬起头看他,脖子有些累,他像是注意到了这点,俯下身和我对视,看我的眼神无比认真,像是想再说什么,最后却叹了口气。


我呼吸一滞,好奇他要说什么。


刚才有辆车子开过,发出了“呜隆呜隆”的声音,我只能看见谢迹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没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我假装听见,给了个万能回答:“哦。”


“算了,我正好没吃饭,走吧。”


我走了几步,后面还没有动静,我转头,“不是说赏你脸吗?还不走?”


只见谢迹似笑非笑,乌瞳里荡着玩味,“你穿成这样出去和我吃饭?”


闻言,我又想到刚才的事情,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现在又添加了几分红。


“闭嘴。”


我暗暗把谢迹从上到下都骂了一遍。


谢迹带我来街边摊,一下车一股烟火味就蹿到我鼻子里,呛得我呼吸困难。


我捏着鼻子同谢迹抱怨:“你这选的什么地方啊,想呛死我就直说。”


谢迹淡淡道:“不是我选的,是林幼定的。”


我闭上了嘴。


林幼,是谢迹的朋友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林晕的堂姐。


她比我们大好几届,听说她成绩好,和男朋友上了同一所大学,在学校现在还是一个风云人物,前几个月回来了,想在这里和男朋友创业。


我和她见过几次面,林幼对我不像其他人一样面前一套背后一套,人温温柔柔的,长的毫无攻击性。


人总是对外表好看和特别所放下戒心。


我亦是如此。


况且她对我好,我总不能冷脸摆脸色。


我垂眸跟着谢迹。


林幼带上了她的男朋友,名字叫沈在。


性格和谢迹一般,话少。


可我看的清清楚楚,沈在看林幼的眼神是宠溺的。


我出了神,之前也有个人这样看我。


6/


菜上齐后,互相不熟的几个人立刻打成一片,各自讲着自己的,女生八卦打闹,男生球鞋开黄腔。


那群人聊的热火朝天,我的思绪早已飘去远方。


那还是几年前的平常往事,但现在想和那个少年见一面已经是不可能。


周纪在初二的某天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课桌下干什么,上课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就低下头往桌兜里瞧,就算下课了也没有离开座位半步。


我暗示他让我看看放在桌兜里的笔记本,周纪头一回拒绝我,我走近一点他那张宝贵桌子就故意把我推开,不让我靠近。


周纪从小到大他的什么东西我没有见过?反常的行为更加让我好奇,就这样我出于好奇的心理趁他午休时悄无声息的跑到他的课桌下偷看。


我蹲在课桌面前,尽量做到没有声音的往桌兜里瞧,周纪的座位是在角落里,光线偏暗,在没有开窗帘的环境里显得更加阴暗,我只好使劲瞪大眼睛看着桌兜里的每一个角落,漆黑的桌兜里我只能勉强看见几本笔记本还有周纪私藏的游戏机。


这游戏机周纪给我看过,不可能珍贵到半步都不可以靠近的程度。


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清晰而圆亮的黑瞳出现,正在注视着我,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害怕。


我被这突然的东西吓了一大跳,没蹲稳,摔了个狗吃屎。


顿时,火辣辣的感觉窜上我的膝盖,我慢悠悠的起身,无意识的抱住膝盖,血液仿佛也被疼得涌了出来,从火辣辣转换为疼得麻木。我不停地用嘴吹着,一丝清凉让疼痛减少了几分,我身体放松了下去。


巨大的轰动引起了全班人的注意,都想看看是谁那么倒霉,一看是我,统统暴露本性,嘲笑般的看着我,甚至还笑出了猪叫声。


我表示很无语。


身旁的周纪早就被我的摔跤声给吓醒,警觉性的往后退,看清是我才放下戒心,我可怜巴巴的向他求救,我的膝盖已经痛的起不来了,身边看笑话的没一个拉我一把。


周纪蹙眉,刀子嘴豆腐心:“摔死你得了,能从4组摔倒1组你还挺牛啊?”他毫不犹豫的朝我伸出手。


我顺势拉住他的手,用力往上起身,一股酥麻的痛苦涌入我的双脚,让我动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满脸委屈:“谁叫你今天神神秘秘的?这桌兜里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眼睛?”周纪看上去毫不知情。


我急了:“你桌兜里就是有一双眼睛,像鬼一样,它还盯着我看。”


我又看了眼周纪,他像是沉默了,周纪不会真的不知道吧?那难不成刚才是我出现幻觉了?


我刚想开口圆场,周纪却有了动作,他把手伸到了桌兜里,我只好把话噎回肚子里,想看看那个眼睛到底有没有。


桌兜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在呼唤着什么,不是痛苦的,而是欢快。


我睁大了眼睛,警惕了起来。


只见到周纪手伸出,手里多出了一个小东西,毛茸茸的耳朵下有一双刚才害我摔跤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和刚才的吓人截然不同。


“这是一只小猫,不是你说的鬼。”


周纪逗着小猫,半晌后又解释:“学校不让带猫,看这小家伙可怜,就偷偷把它带到这里了。”


小猫被周纪挠的舒服,眼神中充满了享受,耳朵一晃一晃的。


我自己没有了刚刚的害怕,膝盖又疼痛了几分我都没有发现。


我试探性的也像周纪那样抚摸小猫的肚子,小猫竟然没有排斥我,也露出了享受,乖巧得可爱。


我乐了,又重复抚摸了几遍,我这才发现小家伙的身子黑乎乎的,跟个黑球似的,怪不得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它。


我刚想再用力的揉小家伙,一股要撕裂开来的疼痛突然爆发,我难以忍受,半蹲着轻轻捂住伤口,深吸一口气。


周纪注意到我不对劲: “怎么了?”


我被这一阵疼痛弄得无法开口对周纪解释,只对他摆摆手,表示没事。


周纪不相信我,把小猫放回桌兜,顺着我看的地方找到受伤之处,他看到伤口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血液像是止不住得往外涌,膝盖之处染得都是血红,一些脏兮兮的灰尘也粘在了伤口最深的地方,那一块难看至极。


“我的美腿……”我小声喃喃,可惜的叹了口气。


后来我只记得,周纪不顾老师的喊叫把我背了起来,送我去了医务室,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说我不小心,说我笨,我顶了几句嘴他就要还十句。


清理伤口的时候我颤抖着身体,咬下唇忍受痛苦,周纪看到了,他不经意的说: “痛就捏我手。”


我微微抬起头,感激他:“谢了哥们。”


于是,只要是校医清理伤口,我就毫不留情的咬周纪的手腕,咬到清理完为止。


我莫名想看看周纪的表情,我还真就看了。


可惜,周纪面无表情的,看不出他的情绪,我撇了撇嘴,刚想收回视线时,看到了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冷汗。


周纪几天后的晚上来了我家,带着那只小猫。


我把它带到我的房间里,问他:“你真要养它?”


“嗯。”他说,还顿了顿,“小家伙还没名字,你取一个?”


我来了兴趣,“好啊,叫什么?要不叫个狗蛋?”


周纪嫌弃的看我一眼,淡淡提醒:“这是猫。”


小猫被周纪清洗了一番,毛刷的干干净净,眼睛大大的,小耳朵灵动的甩来甩去,锋利的小爪子也变得圆润,黑倒是没减少几分。


我开玩笑叫了小家伙一声: “鬼鬼。”


小家伙像是听到了召唤,听话的“喵”了一声。


我被小家伙逗笑,用手拍了下身边的周纪,“就叫鬼鬼吧,小家伙挺喜欢这个名字。”


我抓住刚有了名字的小家伙,用脸贴近它,嘴角上扬。


“嗯。”


耳朵一向很灵敏的我居然在周纪这一声里听出了宠溺。


我的心漏了一拍,挂在脸上的笑有点僵硬了。


“鬼鬼,名字很好听。”


我转头看到周纪的那一刻,少年漾着笑意,直白的夸奖着我,桃花眼里带着调戏,却留着冲洗不了的宠溺。


“柒柒,你怎么不说话?”


回忆拉回现实。


说话的是林幼姐,她总是关注到每一个人的情绪,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


林幼姐递给我了一串刚烤好的羊肉,“看你今天状态不对,怎么了?”


隔壁桌热热闹闹的,还传来阵阵笑声,和我们俩这一小桌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


我望着正在炒菜的大叔,一旁的大婶忙前忙后,我莞尔:“就是想学做饭了,看看这怎么做的。”


林幼姐知道我不想说,也没有戳破,反而也笑说:“是吗,那我也学一学,省得沈在做菜我帮不到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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