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邮差》见到她我仿佛病了,但我不想有药,想一直病着。电影很好看,但是到最后就记住了这么一句台词,我发现很多时候我的电影审美会极端局限于故事和隐喻,只要人物丰满动机可信,结构精巧,对我来说就是一部好电影,而打光和镜头这种偏美术效果的东西,我并不总能get到。《无主之作》世界的答案是la那个音,女性之美。艺术与政治是可以分开的么,政治诉求是否会破坏意趣和美感,不参杂政治的艺术是否更为纯粹——另一方面,...
《邮差》见到她我仿佛病了,但我不想有药,想一直病着。电影很好看,但是到最后就记住了这么一句台词,我发现很多时候我的电影审美会极端局限于故事和隐喻,只要人物丰满动机可信,结构精巧,对我来说就是一部好电影,而打光和镜头这种偏美术效果的东西,我并不总能get到。
《无主之作》世界的答案是la那个音,女性之美。艺术与政治是可以分开的么,政治诉求是否会破坏意趣和美感,不参杂政治的艺术是否更为纯粹——另一方面,艺术是否应该承担一定的政治宣传责任,指导人们生活。
“阿本之争”,即法兰克福学派的两位学者阿多诺与本雅明的三次论争。本质上说,阿本之争也是对现代艺术存在价值的一种争论。但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如果艺术不介入政治,那么孤芳自赏的艺术很有可能就丧失自身存在的意义,因为它无法转化为实践,但如果艺术介入政治,它最后有可能又为政治所影响,而丧失自身的独立性。
大部分文艺青年其实都很反动,因为欣赏艺术本身的人已经超脱了民族、宗教、政治,艺术的真谛是真善美。电影《霸王别姬》中,段小楼质问程蝶衣为什么要给日本人唱堂会,他回答那个日本军官是懂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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