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令人头皮发麻汗毛林立的鬼故事或者真实故事、猎奇故事?

玉竹加盟网 2023-07-07 07:41:23

【导读】我最近碰见一个奇怪的客户。女人自称姓赵,想要一套凶宅。正常人没人会买凶宅,公司巴不得抹去凶宅的名头,所以凶宅数量极少。我刚入职,当二手房中介不到一年,一线城市房屋买卖,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但我刚入职,客源和经验不多,半年来一单没成,中介工作没底薪,一线城市物价又高,讨生活格外艰难。赵女士算我的第一单。当时为钱所困,无论如何都想成交,于是我全力搜索房源。两天后我给赵女士电话,说我找到了两个房源,...



我最近碰见一个奇怪的客户。


女人自称姓赵,想要一套凶宅。


正常人没人会买凶宅,公司巴不得抹去凶宅的名头,所以凶宅数量极少。


我刚入职,当二手房中介不到一年,一线城市房屋买卖,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但我刚入职,客源和经验不多,半年来一单没成,中介工作没底薪,一线城市物价又高,讨生活格外艰难。


赵女士算我的第一单。


当时为钱所困,无论如何都想成交,于是我全力搜索房源。两天后我给赵女士电话,说我找到了两个房源,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看房。


赵女士当天和我相约晚上八点。


七点半一过,没有带看任务的同事已经走了,门店里只剩下我自己。


我只留了一盏灯,等着赵女士过来。


赵女士很准时,八点一过,电话打过来。


“我在你店门口,你出来吧。”


我赶紧拿上了钥匙,关灯出去,站在路边扫了一圈没看见人,忽然听见鸣笛声。


一辆纯黑色的豪车打着双闪,灯光照在车身上,散发着富贵的柔光。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赵女士。


虽然刻板印象不太礼貌,但是她的年轻美貌和豪车搭配起来,总让人联想到富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她长得很漂亮,妩媚妖艳,春夏交接时节好像并不怕冷,一身细带黑长裙得体又敷贴地包裹住身躯,锁骨和脚踝暴露在外。波浪长发披在脑后。


像只专挑夜里出来游荡的妖精。


奇怪的是,女人黑天开车,却带着一副墨镜。


我心里奇怪,但对方是客户,我又不好细问,只是闭上嘴坐进车里。


赵女士问我去哪里,我用手机给她导航,去要看的房源位置。


“赵女士,你的手机号码是微信号吗?”我坐在副驾上,操作手机,“我加您一下微信吧,以后有合适的房源,我把图片发给您,您可以挑一下。”


我复制了她的手机号码,却发现微信中查无此人。


“我没有微信。”赵女士没有看我,墨镜后面的眼睛平视着前方的挡风玻璃,“我不用社交软件。”


这年头老太太都会用微信啊……


“那您是怎么找到我看房的?”我一时没忍住。


“官网搜的,页面上第一个经纪人信息,就是你的。”


我恍然想到当时为了拓客,花钱在官网上买了经纪人信息置顶。


现代社会不用互联网,的确超乎想象。


我只好劝她如果愿意可以注册一下微信,这样找房会更方便。


而女人只是淡淡一笑,对我的意见表示接受,却并不采纳。


我带着女人看了两套房,两所住宅区位都不错,一个是一楼,一个是七楼,第一座因为有人跳楼,摔死在一楼窗外,另一个是屋主割腕自杀死于卫生间。


赵女士在房屋中游荡,步履轻而随意,鞋跟磕在地板上,哒哒作响。


她看了一会儿,对房源并不满意。


“有没有近期死过人,急于出售的?”


这个要求太奇怪了,哪有人买这种住宅啊?


“赵女士,您买凶宅,是做什么用啊?”


当时我正和赵女士走出小区,赵女士即便在黑夜里,脸上的墨镜也没有摘掉。


“当然是用来投资。”


“近期死过人的凶宅,投资很难转手,基本上都是低价买卖。”


“谁说我要转手?”赵女士看向我。


虽然我看不见她的目光,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疑惑。


她又说:“你帮我找到合适的房源就行,钱不是问题,但是动作要快,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我就去找别的渠道问问。”


说完她走到车驾前拉开门,弯身坐进去。


赵女士话虽强势,但是做事很体面,最后还是将我送到家门口,临走前她告诉我,如果有合适的房源,给她打电话就好。


我目送着车灯渐渐远去,正准备转身准备回出租屋,电话忽然响起来。


李玟现在就要见我。


我和她的渊源,始于部门聚餐,那时我刚转正,李玟是门店租赁部门的经理。


如果不是靠李玟背地给我租赁客户,绕过公司成交租赁买卖,我怕是早已债台高筑。


但我也不白拿李玟的资源。


我有生存压力,李玟有生理诉求,我们各取所需。


李玟约我去她租的房子,李玟有丈夫,据说是本地人,而且很有钱,李玟也不好明目张胆在自己家出轨,于是借口住的离公司近通勤方便,在门店附近租了一个房子。


从某些角度上说,李玟也算是我的金主,无论何时,只要李玟有需求,我必须到。


到了李玟家中,我和她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李玟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做经纪人近十年,但是岁月似乎并没有荼毒她的身躯,皮肤白得像泼出去的牛奶,细腰一只手臂就能圈住,整个人软得像一条蛇。


在公司的李玟雷厉风行的像一把刀,在床上却放荡得让人欲罢不能。


趁她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我翻身坐起来,抽了一只烟。


李玟抬起修长的腿,踹了一脚我的后背,“你今天不走心啊,也太快了。“


香烟已经烧到了一半,我掸了掸烟灰,问她:“你能帮我找一些凶宅的房源么?”


“你要凶宅干什么?”李玟休息够了,下床准备洗澡。


“有客户了。”


“那可恭喜了。”李玟说着,回头看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靠我吃饭呢。”


我咬着牙反问,“你到底帮还是不帮?”


“你怎么不找买卖业务的同事问?找我干什么?”


“他们都不理我。”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冷笑。


她朝着卫生间走去,“行,我帮你看看……到头来还要靠我吃饭。”


我不禁心中横梗一口恶气:别看她现在得势,等自己开了单,就直接把她踹了。


那天和李玟分别后,我将所有的经历放在工作上,加上李玟的帮忙,关于凶宅的信息渐多起来。


我寻找一到两年内死过人的住宅,积累了一部分之后,才再次给赵女士打电话。


房源多,位置不同,时间却有限,我们每次只能看两到三个。


赵女士每次总是将时间约在晚上,满打满算最多两个小时,每次看完已经临近半夜。


可赵女士依旧是不满意。


我曾经问过赵女士,除了近期死人的凶宅,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赵女士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可如今每一次带看,她都不满意,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渐渐的,我有点失去耐心。


今天晚上又是同样的结果,我有些疲惫,坐在副驾上没有说话。


赵女士依然带着那副漆黑的墨镜,见我沉默,一反常态先和我搭话。


“你陪我看了这么久的房子,一直没有成交,深更半夜也挺累的,我请你吃顿宵夜吧。”


“不用了吧,我不太饿。”我没什么心思。


“你在生我气么?”


经纪人当了这么久,只有客户给我们甩脸子的份儿,我们哪敢给客户脸色。


我笑了笑,“赵女士,我没有,带看都是经纪人正常工作,你别多想。”


“那你就别拒绝,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我实在看不懂赵女士的路数,但是又觉得这么怪的人,无论做出什么事情,似乎都很合理。


赵女士载着我往城南驶去,全程没有使用导航,对这里的路况十分熟悉。


车身转进一家路口,来到一家样式古旧的建筑前,建国前的老建筑,门窗被翻新过,我隔着车窗张望,大门上面并没有牌匾,门右侧只有一块巴掌大的实木牌子,上面刻着休息。


直到赵女士告诉他“到了”,我才确信,这是一家餐厅。


赵女士去敲门,半天没有人开。


我跟在身后,指了一下门旁:“人家关门了。”


“那是对外人。”赵女侧了下身体,“对我不是。”


我还没品味出这话是什么意思,门板被人拉开。


我暗抽了一口冷气。


门内的老人举着手机,手电筒光线惨白,照在他的脸上,黑暗夹在脸上的褶皱里,倍感阴森。


老人的目光却落在他身上,端详一会儿,侧身让开门口,让人进来。


赵女士先走进门,我虽然有些不适,但还是跟了进去。


店内断电,桌沿窗边摆了许多白色蜡烛,隐约能看见店内设施陈旧,桌椅有些年头,但是看做工,用的似乎都是好料子,在微弱的烛火中反着薄亮。


店内有一座佛龛,上面供奉着半臂高的铜质佛像,身披袈裟,头戴法冠,手握法杖,端坐于莲台。


我抬头看向佛像丰润安详的脸庞,不禁心中疑惑。


——店家一般都会供奉关二爷,怎么这家店供一个菩萨?


如果是佛教徒,私人化的供奉应该不会出现在饭厅中。


笃笃——笃笃——


空间小,厨房传来的剁菜声清晰可闻。


“赵女士,这是什么餐厅?”


我环顾四周,也没从装修风格上判断出,这家店买的是什么菜。


“过桥菜。”赵女士垂下眼脸,正专心致志地摆餐具,平淡地回了我一句,“吃了你就知道了。”


我心说不对,从我进来到现在,也没点菜啊?


老人从厨房里出来,推着一辆餐车,将菜碟一盘一盘摆上桌。


红肉勾了汤汁,晶莹剔透,放下盘子的瞬间甚至轻轻摇动了两下,素菜不过一道炒油菜,水汪汪如同老坑中的翡翠。


本来不饿的人,都要被勾起几分食欲。


可是等看见米饭上插着一根筷子时,顿时让人泛起膈应。


“你这什么意思?”我看着筷子,登时火了。


老板听我说完,沿着我视线看过去,见到筷子也“啊呀”了一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小心插上去的,一下给忘了……”


“什么叫忘了?你这菜给死人吃啊?”


我看不惯着老头敷衍了事,还想争辩。


赵女士却叫了我一声,“小张。”


愤怒之余我分神看她,她正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说。


也不知为什么,我就听了她的,闭上了嘴。


赵女士笑着,轻轻将插在米饭上的筷子拔掉,“没事,幸亏我是熟客,王老板下次和别人做生意,可千万别这样了。”


“好好……”老头如蒙大赦一般,又说,“赵姑娘,你的菜齐了,慢用啊。”


王老板推着餐车,身影消失在后厨的帘幕后面。


我看着这一桌饭,有些不可思议,“我们没点餐吧?”


“王老板年纪大了,有些老年痴呆,但是做饭的手艺还在。”赵女士拿起自己面前的筷子,伸手放到我身边,声音轻柔,在这幽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吃吧。”


那天过后,我对那顿宵夜格外惦念,像是内心空洞许久的饥饿感,在那一瞬间得到满足,


后来我沿着记忆再次寻过去,门口右侧的小木牌已经撤掉,远远看上去,只是座普通民宅。


我去敲门,王老板没了浓夜的笼罩,褪去几分神秘感,不过是一个银发斑驳,穿着汗衫的佝偻老头。


他见我到来,有些意外,我表明来意,说我要用餐,却被王老板拒之门外。


王老板说,这家店,只有赵姑娘让你进,你才能进得来。


说完,就合上了门。


我更加卖力地寻找房源,希望能再次与赵女士见面。


如果可以,我想让她再带我去吃一顿饭。


甚至连李玟的邀约果断拒绝,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直到午夜回家时,我在小区门口,看到了李玟的声音。


李玟见到我的那一刻,脸上的担忧凝固几秒,瞬间化作愤怒。


我知道她因为什么愤怒,但现在她没有房源重要。


李玟站在树影间,语气严厉地责问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很忙,这是我的第一单。”


“几个亿的生意啊,不至于连消息都不回吧。”李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阴沉,“你有别人了?”


我心头一颤,脑海里顿时浮现那穿着黑缎长裙,肤白唇红的赵女士。


见我卡住,李玟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就知道!”


她根本不让我解释,“我背着我丈夫和你在一起,给你资源让你赚钱,你还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张东我可真没看走眼,果然是快吃软饭的料,什么开单找房源……跟客户开房去了吧!”


李玟话音里,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往我的心窝子里捅。


本来就是交易,我又有什么错,被她这么对待,出轨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是我勾引她,她要是没有偷吃的心,我哪有插手的机会?


不甘,委屈,愤怒……山洪海啸一般,击溃理智。


我伸手给了李玟一巴掌。


李玟被扇倒在地,意料之中闭上了嘴,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发丝散乱,遮住了半只眼睛。


却挡不住怨恨。


“你别太过分。”我狠狠瞪向她。


李玟从地上爬起来,惨笑着点头,“行,咱们谁都别想好。”


说完,她转身要走。


我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叫住她。


“你要在公司戳穿咱俩的事,我保证让你老公知道你干了什么。”


直到我看见李玟削瘦的肩膀猛然一僵。


我再次收集了几个近两年死过人的凶宅,给赵女士打了电话。


赵女士这次却并没有接我,而是选在了房源处与我碰头。


白天预报中到大雨,却在晚上下起来,嶙峋灯光中,钢丝般的雨滴拉成线,结成细密的雨幕。


我站在单元门前等待了一会儿,雨幕中先出一道女性身影,女人穿着一身黑色长外套,撑着一把黑伞,鲜红的指甲搭在伞柄上。


女人走到我面前,低头收伞。


我这才认清是赵女士,赶紧领着人上楼带看。


可赵女士一如既往,在屋子里仔细转了几圈,靠在门边,独自摇头。


“还是不行。”


她根本不告诉我她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房子,我怎么给他找?


“赵女士,能不能详细说一下您对房屋的具体要求,比如想要多大面积,区位,商用房还是住宅,至少给我一个方向,我才能给你找合适的房源…… ”


“没有方向,我如果有方向就不会来找你。”


这中介费实在难挣,有时候我都开始怀疑她在耍我。


“赵女士,再有经验的经纪人,没有方向也不好给您寻找房源。”我开始心灰意冷,不想和她多做纠缠,“我是新人,房源也有限,您要是实在没有看好的房源,我可以联系一下其他同事,再带您看看房。”


赵女士肩头倚着门,悄然弯起唇角。


“听王老板说,你前段时间想吃他的菜?”


我被问得一愣,接着又说:“嗯,他家做饭挺好吃的,但是王老板说只接私客。”


“不是接待私客。”赵女士直起身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轻声细语,“是只接待我。”


我强行掩饰内心尴尬,只是回了她一个“嗯”。


忽然间,一股极淡香气涌来,好奇间我抬头,赵女士不知合适靠近,与我只有半臂距离。


我仓皇屏住了呼吸。


隔着那副巨大的黑色墨镜,我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紧紧盯住我。


“你很和我的眼缘 ,所以我挑了你带看,并不是在这折磨你。”


那双涂着红指甲的手,绵如无骨地搭在我身上。


触电般的酥麻感从肩头一路延伸到脚底。


赵女士的声音像是一缕轻烟,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散去。


“你还想再去吃一次王老板的饭吗?”


坦白讲,我再次见赵女士,也带着吃饭的心思。


夜雨砸在挡风玻璃上,摔成一滩又一滩圆,汇聚成水流,被雨刷器刮抹。


赵女士载着我来到餐厅,这次赵女士在身边,王老板没有赶我。


屋内的老式吊灯亮起,昏黄的光线让室内景致变得朦胧,王老板引着我们入座,转身又要往后厨走。


“我们还没点餐。”我赶紧叫住他。


王老板身心一顿,慢慢转过身,朝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我做饭,不让客人点餐。”


说完,重新走向后厨,掀开帘子钻了进去。


我悻悻收回视线,迎面撞上赵女士递餐具的手。


只听赵女士笑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王老板一如既往,推着餐车,从后厨走出来。


餐车空荡,只有一只海碗。


王老板将海碗摆上桌,掀开,香气扑面而来。


一碗汤色鲜亮的汤面呈现在眼前。


心笙摇动之际,我恍然意识到,似乎只有一个碗。


“只有一份餐?”我抬头问王老板,却发现王老板正将一支白蜡烛摆在桌前,划燃火柴点上。


赵女士却替她回答:“我减肥,不吃宵夜。”


王老板却收回手,“二位慢用。”


他推着车走了,轮毂压过地板,哗啦啦直响。


我吃起来,爽滑劲道的面条宅沾带着浓郁汤汁,香味让人欲罢不能,内心不禁感叹起王老板的烧菜技术。


没多一会儿,海碗见了底,我有些不舍,将汤也喝干净。


赵女士探头,用白蜡烛点了一支烟,烟雾吞吐,翻涌着向上,飘飘渺渺。


“前两天,有个叫李玟的女人来找我,是你的女朋友吧?”


李玟的名字像是根刺,戳得我打了个寒战。


我连声说对不起,“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赵女士又笑了一下,香烟从鼻息间喷出来。


她弹指,轻轻掸了下烟灰,“李玟来找我时,那个眼神,那些话,可不像是朋友会说的。”


香烟燃尽,她鲜红的指甲捏着烟蒂,摁进盘子里,探身向我凑近。


“李玟还警告我,离你远一点呢。”


……


与赵女士分别后,我第一时间给李玟打电话。


连打多次,都是无人接听。


我一气之下,动身去她租的房子找人,敲了半天的门,无人应声。


对面的邻悄然掀开门缝,看了一眼声控灯,又默默关上门。


李玟说不定知道我会来质问,所以不敢出来。


我压着火气,下楼回家,等着明天上班去找李玟。

第二天李玟却没来上班。

同事与我关系不好,多余的话也也不愿同人多问,只能耐心等待。


结果接连多天,李玟都没有出现。


可李玟这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是会闹失踪的人。


会不会是李玟出了什么事?


我隐约起了疑心。


听李玟说,她的丈夫控制欲极强,虽然给了李玟足够的物质,情感上却不给她半份体谅,对待李玟像是对待一个买来的仆人,只要给够钱,就要相对应的体验。


李玟与我在一起行事格外小心,多半也是因为怕丈夫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我怕李玟出轨的事情被丈夫发现,拿出手机,打开地图搜索了一下,之前听过李玟说过她丈夫的事,聊起过他家住的小区,我准备先去一趟,到时候再找物业问住址。


就在我搜索的时候,门店内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喊。


“张东在店里吗?”


是赵女士!


我下意识抬头,工位处看不见门口,只听见同事说我在里面。


我赶紧揣好手机,走出去迎她。


赵女士第一次在白天里出现,却不像夜里那般妩媚风情,一身重工刺绣西装像是要去参加颁奖礼。


见我过来,赵女士朝我勾了一下手,“陪我带看。”


“哪个房源啊?我好拿个钥匙。”我边走边问。


赵女士已经拉开车门,弯身坐进去,“不用。”


豪车行驶,赵女士才接着刚才的话说:“是电子锁,房源……是李玟告诉我的。”


“你知道李玟在哪里?”我扭头看她。


赵女士墨镜后的眉梢一挑,”李玟不见了?”


“我找她好几天了,一直没联系到人。”


“说不定是因为不想见你。”赵女士淡笑,“是李玟告诉我的这个房源,让我离你远一点。”


我一时陷入沉默,暗地抱怨李玟多管闲事。


赵女士说:“她好像很爱你。”


我苦笑,如果她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会这么想。


“还有多远啊?”我装作不经意间,岔开了话题。


“快到了。”


赵女士房一打方向盘,豪车驶入单行道,转到一处洋房住宅区,停到了路边。


这片住宅我熟悉,不久前我刚刚地图搜索过。


瞬间我起了疑心,“李玟告诉你的?”


“是啊。”赵女士不明所以,“怎么了?”


李玟怎么会把自己家小区告诉赵女士……


我也越想越不对劲,但赵女士径直朝一栋洋房走去,我来不及细问,只好跟着走过去。


洋房门口贴着封条,被赵女士三两下撕掉。


她摁下密码,推门而入,走进玄关,却发现我没跟上。


室内没有开灯,白日之中站在门口看去,室内一片漆黑,无端令人打怵。


我还在迟疑,赵女士脚步一转,“李玟找房子的水准比你好,这房子我挺满意的,李玟说,如果交易成了,中介费都是你的,但是要我和你断联系。”


赵女士看着我:“你进不进来?”


就算是一桩上不得台面的生意,这洋房的中介费,也够我生活好一阵子了。


我定了定神,走进玄关。


屋内所有的窗户,都被遮光窗帘挡住。


赵女士开着手机手电筒,带着我往里走,仿佛今天她才是终结,而我是来看房的客户。


“这家主人 三个月前杀了人,就在这座屋子里,听说是妻子出轨了公司同事,有一天为了找刺激,妻子趁着丈夫外出,将同事带回了自己家,但她不知道丈夫早已怀疑她出轨,当晚妻子和情人正在调情,丈夫闯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把剔骨刀,冲过来就砍,妻子被当场砍死在床上,情人侥幸从卧室逃跑,但丈夫已经拉下全部电闸,并锁上了门窗,情人变成了瓮中之鳖,无处可逃,一路摸黑跑到了地下室,结果发现都是自己和她妻子的照片证据,挂了满满一面墙……后来丈夫追到地下室,砍了情人17刀,脖颈大动脉出血,喷得满墙都是……”


赵女士很适合说故事,声线轻缓,迅速将人带入情境里。


在漆黑的屋子里,恐怖的气氛无声蔓延。


我无端打了个冷颤。


又听见赵女士叫我:“张东,电闸在地下室,你去拉一下。”


“要不先拉开窗帘吧?”刚说完地下室是凶杀现场,换做是谁都不太想去。


“你害怕了?”


赵女士一句话,戳破了我的心思,“凶宅而已,你做房屋买卖也有段时间了,见过哪个凶宅真正闹过鬼?”


我依然没动。


“行,那我去开。”


说着,赵女士转身朝着地下室走去,手机的光源渐渐消失在楼梯通道的尽头。


我站在原地等待。


五分钟后,我没看见对方从低地下室出来,想去寻找又有点害怕,于是我拿出手机或拨通赵女士的手机。


接二连三,都是忙音。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打开手机光源,朝着楼梯口打光,呼喊着赵女士。


毫无回应。


走完几步楼梯,要经过一条走廊,地下本来就不透光,还不通电,只有我的手机,是唯一的光源。


光柱笔直照向前方,一道漆黑的门板呈现在眼前。


“赵女士?”


隔着木板我再次呼喊,回声在墙壁上反复碰撞。


她依然没有回应我。


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咬牙打开了门。


手机光在墙壁上乱晃,纸张和相片一闪而过。


一瞥间,我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顿时寒意直冲喉间,头皮发麻。


我走到墙壁前将照片拽下来,仔细去看。


竟是我和李玟在酒店前台的照片!


我吓坏了。


震惊之余,总算找回了几分理智,我哆嗦着去摸电闸开关,头却不晓得撞到了什么东西。


我大叫一声,黑暗中却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摇晃着,心下隐约猜到应该是吊灯,乱颤的心肝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指尖摩挲过许多纸张,才在墙壁上摸到了电闸。


我心下狂喜,一口摁下所有开关。


一瞬间,地下室里光线骤亮。


我被前光刺的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


满屋墙壁上都带着血液喷溅的痕迹,墙上遍布着照片和纸签。


满满一墙,都是我和李玟的照片,行踪,作息规律,聊天记录。


我猛然想起了赵女士的故事。


——三个月前,这件洋房,丈夫杀掉了妻子和情夫。


赵女士呢?赵女士在哪里?


我心中猛然一沉。


不大的地下室,空间摆设一览无余,根本无处藏人……


那几乎是一种第六感,我抬头看向天花板。


我是凭借着那身衣服认出,此时趴在天花板上的人是赵女士,只是那张妩媚的脸已经化作一颗近似夜猫般的动物头颅,青色的瞳仁上,瞳孔像是刺进去的一枚针,虎视眈眈地望向我。


终于,她朝我张开嘴,露出口中像倒刺一样,细密尖锐的牙齿,粘稠的口水地在我的脸上

……

赵女士


张东大概到死也不知道我是谁。


现代人刷手机比看书多,应该也不知道疆良是什么,我现真身吃张东的时候,他吓得要死。


如果鬼也能死第二次的话。


吃了张东后,去了一趟王老板店里。


王老板的店专为死人做饭,客人阴气重,见不得光,所以从不拉开窗帘。


王老板开门看见是我,面色有些难忍,等我在餐桌边坐下,他终究是没忍住,念叨了一句:“你每次吃完鬼,身上都有一股臭味。”


我听得出他是真心实意地在吐槽,鼻子受了罪,嘴巴总得过过瘾。


“没办法,吃完鬼就坏眼珠子,这不指望你给我换新的么?”我说着摘掉墨镜,露出空荡荡的眼眶,“地下室里吃鬼的时候,差点没叼准让鬼跑了,叫得那个惨……都快把我耳膜穿破,幸亏是洋房,离得远,地下室隔音又好,不然又得指望你老善后。”


“可千万别指望我。”王老板连连摆手,指了一下神龛,“你指望他。”


我回头,神龛之中,地藏王眉眼低垂,似睡着一般,端坐于莲台。


……


中介门店店长托关系找得我,说店里好像又不干净的东西。


门店里灯总是莫名其妙的亮,深夜带看晦公司的员工总是莫名其妙听到奇怪的声响,更有甚者说在门店里看到过有东西大家都说,是那个死去的同事又回来了……


店长起初不信,后来事情越传越离谱,更有员工因为这件事情提交了辞呈,店长渐渐引起重视。


直到有天晚上,他亲眼见证了诡异离奇的景象。


店长客户资源多,人脉也广,一路托人打听,找到了我。


见我的那天,店长说明了情况,说三个月前,公司里有一个新人叫张东,因为业绩和租赁部经理李玟发生肉体关系,后来被李玟丈夫发现,有一天为寻刺激,趁丈夫不在,李玟带张东回到自家洋房,结果没想到丈夫外出是个谎言,丈夫算准时机折返,撞破二人好事,丈夫一怒之下提刀砍死两人,张东被碎尸埋到洋房前院,


那位店长说着,拿出手机,打开一个页面,是一则当地新闻,刊登的正是店长叙述的故事。


“当时我们发现张东好几天没来上班,然后就报了警,警察没有在他住处发现人,然后一路摸排,发现人已经被杀了后,丈夫也投案自首。”


说到这里,店长的手交叠起来,不安地缠绕着手指,“可是怪事就是近半个月发生,灯和门窗都会开,有时桌椅会忽然挪动,有同事还发现张东的经纪人信息忽然置顶,无论怎么撤销都消不下去,现在已经开始有人离职,我们实在找不出原因,听说你擅长这块的事儿,所以想问问疆女士有什么办法。”


后来我接受了店长的邀请,去让店长给我凶案发生时的洋房位置,以及必要的时候,让门店的员工和我演一出戏。


——比如我白天去找张东的那次。


原本只是为了吃掉张东,没想到还牵连出一个李玟。


我说过,王老板的饭,是给死人吃的。


和张东一样,我带着李玟去了一趟王老板的饭馆。


我没有撒谎,起初李玟的确是为了让我离开张东前来找我,只是我讲说话的地方,放在了王老板的店中。


李玟不像张东那般,执念深重,所以一口饭下去,李玟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个死人。


我只吃鬼疫,李玟这种清醒的死人,我不能吃。


李玟当场坐在桌边大哭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包括那座地下室。


我给过张东机会,只是张东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在王老板的店里,他单纯觉得好吃,在地下室里,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要杀了我。


张东错失了太多的机会,所以变成了我的食物。


……


三天后,我的眼睛已经长好,开车再次去了一趟门店。


店长亲自接我,去了一趟办公室。


事情不好外传,店长贴心地关上门,拉上百叶窗


我问他:“最近店里还有异样吗?”


店长满心满眼都是感激:“没有了,这次真的没有了,谢谢你啊疆女士。”


我伸手示意他适可而止,毕竟今天是来要报酬的,不是来听他夸我的。


“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店长重新说了一遍,“一只鸡,一只羊,大米小米各一碗,晚上九点埋进北山。


我听他一丝不差地报完了我要的东西,也没多说,拎着包起身,转身就走。


店长叫住我,“加个微信吧,事情办完了我告诉你一声。”


我站住,拿出手机让店长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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