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第二天方明明他爸去了集市,方明明依旧去挖药材割猪草。... 中午回到村口,遇见了李冬梅赶集回来。 她去集市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件粉红外套,咖啡色裤子,一双平底黑布鞋,头扎两小辫,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过来。 “方明明,没和你爸去集市卖羊配骡子?” “我倒要问你,打扮的像朵花,从你粉里带红的脸上看,和那一位心上人见面去了,是不是被心上人亲了?” “你欺负人。” “你问的话也不好听。”...
第二天方明明他爸去了集市,方明明依旧去挖药材割猪草。...
中午回到村口,遇见了李冬梅赶集回来。
她去集市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件粉红外套,咖啡色裤子,一双平底黑布鞋,头扎两小辫,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过来。
“方明明,没和你爸去集市卖羊配骡子?”
“我倒要问你,打扮的像朵花,从你粉里带红的脸上看,和那一位心上人见面去了,是不是被心上人亲了?”
“你欺负人。”
“你问的话也不好听。”
“我说的事实,亲眼所见,队上分你家的驴被马压倒在地,险些压死,就那还没配上种。如果你去了,扶一下那条驴就不会被压倒。”
“李冬梅,你一个未婚女子,能看那个吗?”
“那有什么?看的人多的是,男的女子都在看。”
“你看了什么感觉,是不是想找我试试?”
李冬梅没有喘声,红着脸跑了。
李队长这次分他家的驴不行,分下的一块梯田地还是撂荒地,如果能把他家嫁不出去的女儿分到手,前面的不公一笔勾销。
方明明跟紧了李冬梅。
到了方明明的家门口,李冬梅停住了脚步回头问:“你家就你一人?”
“你去了就是俩人。”
“我问问,你明天把我引上去挖药材?”
“拉倒吧,让村里人怎么说,要么回家坐坐?”
“开门。”
“你还真去我家?”
“不去你家去狗的家。”
机不可失。
方明明开了大门的锁,让李冬梅入内,他关了大门插定,撂药材和草,不管脸上有汗没汗,抱住李冬梅亲了起来。
“你抱的那么紧,我连气都出不来,到你的房子去了,让你亲个够。”
方明明引到他的住房,……就剩下最后的一搏了。
但是,他停了手,知道李冬梅的爸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方明明,今天都冤你家的驴惹的事,千万不敢让我爸知道。”
“哎呀!我家还在狠你爸分的驴和撂荒地,没想到分的驴给我带来了这么好的运气,我非把你说成老婆,娶你到我家。”
李冬梅坐了起来,理了下头发,整了整衣服说:“只要你像现在这么务正,我就死心塌地跟了你。”
“放你心,我会重新做人的。累了你休息,我吃喝一点,还得上山挖药材割猪草,原来准备买鸡,现在打算能买一台手扶机犁地,乘这时包产到户捡一便宜。”
“有了,今天见了我姨,说她们生产队分的只剩下手扶机,准备当废铁卖,咱俩现在就去。”
“稍等。”
方明明说完,到了他爸住的窑洞寻出钱,方明明让冬梅前走,他后边跟来。
二人一前一后,出村头进了沟,翻过山就到了李冬梅她姨的生产队。
她姨刚从集市上回来,李冬梅和她姨叨叨了一会,她姨去找队长。
不一会回来说:“给五十元开走。”
李冬梅谢了她姨,方眀明付了钱,二人去发动机子,沿山路开到镇子加了油,换了二十元零件,要回时,来了一趟送化肥生意。
方明明说,没一百元不去。
买化肥的人,只掏八十元让二人去送。
所送的生产队是该镇最远的地方,送去了化肥,一箱柴油烧了多半箱。
卸了化肥,太阳落山,收了运费,忙忙返回,到了镇上,天黑了下来。
一箱油快烧光了,二人饿的心发慌。
机子停在一餐馆门前,二人进门就报饭,随便。
一人一大碗烩菜,十个白馍端上来,狼吞虎咽吃下肚。
三元钱吃了个美。
出了餐馆门,李冬梅拉了一把方明明说:“我回不成家了。明天回家还要捣鬼,说我到姨家了。”
“回我家洗了头和脸再说,咱二人都成了出土文物。”
“你不早说,这下丢了脸。”
“你就不看看我,光顾吃饭。再说谁也认不出你,不会丢人”
方明明摇起发动机,刚上了座,机子停了,柴油烧光了。
怎么办呢?加油站到这里有两公里路,向南下坡多,上坡少,推上机子去加油。
二人总算把机子推到了油站,加满了油回村子。
刚到村口,机头一轮子掉了。
轮子镙丝没上紧,镙母一个不剩,把轮子稳上去,二人回到方明明的家。
方明明大门里边插了,爸这时休息,又不便于喊醒,他只好翻墙而入开了大门。
可是破烂不堪的大门发出了响声。
方明明爸在窑洞喊了一声:“谁?”拿着手电筒出了门。
手电筒照到他儿子没说啥,看到满脸上是土的一个女人问:“明明,你给老子耍大了,和谁钻圪崂摸水渠,还把她给引回来了?”
“爸,你回窑洞再说,深更半夜不怕邻家听到,我是干正事去了,不是爸想的那样。”
方明明走到他爸身边小声说:“她是李冬梅,快回屋我给你说。”
方明明爸连忙关了手电筒,回到了窑中。儿子跟了进去,说了买机子的事。
“明明,我就休息了。让她洗干净回去。”
“我还得想办法把机子开回来,李冬梅洗干净了就在咱家休息,明天回去还得捣鬼,在她姨家过的夜。”
“明明,队长这次把咱家坑坏了,小心因冬梅的事倒大霉,做个上门女婿人家怕都不答应……。”
“爸,我不做上门女婿,要李冬梅给我当媳妇。”
“滚!人家能看下你,他爸一万个不同意。”
方明明出门,引冬梅到厨灶,烧了一锅水让她去洗,他在家里拿了手电筒和两搬手工具去了村头。
月亮刚爬上了山梁,村头在月光下,能看到一景一物。
方明明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在机子旁闪了一下,这人躲在机子后箱一边。
他打开手电筒照射了过去,问话:“谁!想偷我拖拉机。”
那一身影站了起来,是李队长——李冬梅她爸。
“贼喊捉贼,是你小子偷了山背后队里的拖拉机,要么深更半夜开到村头就不进村了。还是我觉悟高,听到机子响声停了来看,果真是你偷来的机子。”
“李队长,不要吹牛了,恐怕你是在找你的女儿吧,这时回来,看到了机子,还认识是那一队的,我告诉你,是因为你给我家分的驴犁不成地,分的地又是撂荒地,我只好掏了钱买了这台机子,就是你小姨子那一生产队的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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