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你脸红什么」为开头写个故事?

玉竹加盟网 2023-07-04 16:40:12

【导读】斯文败类满腹坏水男主❌沉默寡言酷炫金句女王(双向救赎,致郁向到治愈向,预计两万字完结,日更)假释writtenby池羡鲤假装释怀了,之后呢?重新开始。——题记(一)“你脸红什么?”傅景睿把手里温热的拿铁递给向夏,顺带推了推滑落鼻梁的眼镜,镇定发问。“我只是觉得代买咖啡这种事情,似乎只有亲密的异性之间才可以做,而我们还没熟悉到这个份上。”热气升腾,模糊朦胧了傅景睿的镜片,掩盖了那带了几分窥视意味的眼...



斯文败类满腹坏水男主❌沉默寡言酷炫金句女王(双向救赎,致郁向到治愈向,预计两万字完结,日更)


假释written by 池羡鲤


假装释怀了,之后呢?重新开始。——题记


(一)“你脸红什么?”傅景睿把手里温热的拿铁递给向夏,顺带推了推滑落鼻梁的眼镜,镇定发问。


“我只是觉得代买咖啡这种事情,似乎只有亲密的异性之间才可以做,而我们还没熟悉到这个份上。”


热气升腾,模糊朦胧了傅景睿的镜片,掩盖了那带了几分窥视意味的眼神。


而秋日的凉风才是真正让让向夏脸颊通红的罪魁祸首。


搓了搓脸颊,向夏顾自陈述完理由,并不伸手去接那杯悬在半空的咖啡。


傅景睿被拒绝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把拿铁放到了向夏端坐的长椅右侧,举手投降:“这样就可以了吧?对于好学生来说的安全距离。”


“你才是。”“什么?”“明明你才是,官方意义上的好学生啊,第一名。”


“也难怪,学校里的男生都说你是高岭之花,很难追到手。”傅景睿半开玩笑似的活跃气氛。


向夏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拿铁从木凳子上提起来勾在手腕上,随后不带留恋的挥挥手:“我走了,好学生,公园风大,我好冷。”


错身而过的刹那,向夏听见耳边一声冷嗤:“一定要这样,装给我看吗?”


向夏于是回转过身:“想追我的话,就直说,我很好追的,下次年级第一是我,我就是你的。”


那声冷笑仿佛是幻听,面前的男生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笑,亲和力惊人:“作为副主席,配合一下主席的工作,不过分吧?”


又是这样,这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笑里藏刀,刺人三分的模样,令人讨厌。


向夏厌恶地皱了眉:“不好意思,一开始说好的,我只是挂名,没有义务替学生会服务。”


走远的向夏自然也不会知道,傅景睿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的一双眼,到此刻才露出来几分兴味:“有趣,似乎是,找到同类了。”


属于秋日的第一片黄叶飘落下来,悄悄然的瞬间,有什么聚变了,又有什么裂变了。


(二)“你脸红什么?”这是傅景睿第二次发问了,对向夏。光怪陆离的舞池里,各色的人,各色的面孔。


而向夏坐在舞池旁边的吧台上,穿着清凉,眼神朦胧,她的手状若无骨地攀上傅景睿的肩,而后是腰,在他身旁呵气如兰:“清空了桌上的酒,我就是你的。”


傅景睿面不改色的后退半步,似笑非笑道:“好说。”


出了酒吧,被街边的晚风一吹,向夏恢复了片刻的清醒,她于是甩开傅景睿的手,带了几分寒意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一吧台小几万的酒,换你一个初吻,不过分吧。”傅景睿的眼色骤然变深:“还是说,你觉得被陌生人带去酒店更安全?”


“都2020年了,哥哥,活得是不是太单纯了点?”向夏一半的脸埋在散乱的长发下,另一半脸在昏黄灯火下模糊了界限:“你当真觉得,你带的走我吗?”


向夏的手里一直牢牢攥着那一铁盒的薄荷糖,此时她晃了晃手,糖果于是撞击铁皮,发出脆响,倒出两颗糖:“一颗给你,一颗归我。”


傅景睿毫不犹豫地把两颗糖都抓入手中,向夏于是忍不住笑道:“你不怕是毒药啊?”


“汝之毒药,吾之蜜糖,甘之如饴。”


向夏静静看着傅景睿消化薄荷糖的苦涩和清新,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咫尺之间的距离,她搂住他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


唇瓣碰上唇瓣,柔软的,冰凉的,混杂着破碎的风,孤独的街道,薄荷糖的特有气味。


“别多想,一报还一报,我的初吻,换你给我提升的业绩。”拍拍傅景睿的肩,向夏转身,又一次走入那一方欢乐场。


(三)向夏其实很讨厌酒吧的气氛,无论是灯光、声响还是别的什么。


大众的概念总是固化的、刻板的,好像在酒吧鬼混的姑娘,总是不干净,在酒吧除了调酒,总还得调情。


于是乎,向夏的工作制服裙长越来越短,问老板,得到一个理所当然的回答:“客人们喜欢,我有什么办法。”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大腹便便的客人们用金钱消费着她的年轻与美貌,在她默许的范围内。


领班为此找过她谈话,那时候,向夏的手指头紧紧扣在栏杆上,却越发显得苍白无力:“你知道的,我急需要钱,很多很多。”


领班看她的眼神变得很复杂:“你不后悔就行,毕竟你年纪也还小,要是……”余下的话说不出口。


她是知道向夏家的情况的,因此不解向夏的选择,明明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放弃,也不会有人苛责向夏。


向夏叹了口气,玩笑道:“谁知道呢?可能我就是犯贱。”


向夏美的极致又脆弱,像水晶葡萄,倘若剥开紫色的外壳,便会露出鲜血淋漓的汁液与果肉。


也正因为这不带攻击性的美,极为罕见,才常常为向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酒吧打烊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向夏终于可以换回宽大的校服,把薄荷糖揣进兜里,塞上耳机,从后门的小巷子拐道家中。


而傅景睿就在这条小巷子的尽头等她,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很多天,“你来干什么?”“等你。”向夏的眸色骤然变深:“你知道,一件事,是不该一而再再而三重演的。”


“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你会后悔。”向夏吐字清晰地小声回应。


“爱么,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傅景睿的回答,带了几分玩世不恭,又像是已经退让的允诺。


向夏静静地盯着他,像是在判断对话的可信度,良久,妥协道:“我不知道,我能否胜任你的女友。”


轮到傅景睿笑了:“这不是考试,没有标准答案,也不是应聘,需要竞争上岗,做你自己就可以。”


“爱情对我来说不是必须。”“对所有人都一样,”傅景睿耸耸肩:“不是有句话说爱情是奢侈品吗?”


“我答应你了,就不会放过你了。”“我不需要你放过,我要的,是万劫不复。”


从此要做彼此的影子,在光亮下,形影不离;在黑暗中,融为一体。


(四)两个少年只是沉默地走着,月亮半弯,是昏黄含糊的颜色,向夏走着走着,就脱离了路沿,差点一头撞上路旁的灯牌。


带着几分灰溜溜,向夏终于主动开口道:“我怕黑。”“是吗?”没有更多的疑问,傅景睿握住了向夏的手,温暖有力的,带着她,靠向他。


向夏没有反抗,也牢牢攥着他,像落水的人抓着单薄的浮木,然而她也不知道,她抓住的究竟是浮木还是水草。


“就送到这儿吧,晚安。”“晚安。”道过别,向夏走进小区的速度也看不出丝毫不舍,傅景睿忍不住叫住她:“向夏,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向夏面无表情回应道:“我天生不会笑。”傅景睿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复归冷静:“可是向夏,起码今天,我很开心。”


向夏闭上了眼睛,想要过滤掉身上的复杂情绪:“我也一样。”


缓缓地,缓缓地,向夏抬起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嘴角,做出一个虚拟的笑脸。


直到向夏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傅景睿才掏出手机,翻出通讯录,拨打电话:“她和我想象得很不一样。”


哪知对方不仅没有回答,反倒利索地挂了电话,徒留下傅景睿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哭笑不得。


(五)通常,天台对于边缘人物和情侣而言,都可以算得上好去处。傅景睿无法定义自己是哪一类,不过值得肯定的是,方安娜必然属于前者。


作为向夏唯一的闺蜜,方安娜却可以算是傅景睿的友军:“我替你搞定了向夏,你就请我喝这么劣质的啤酒?”


“没办法,学校里就只有这一个牌子的啤酒。”傅景睿无奈地摊了摊手,进一步补充道:“而且还是从角落里翻出来的,唯一一箱还没过期的,你就将就着喝吧。”


夏安娜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挥挥手:“算了,你看老娘像这么计较的人吗?”


“你确定你刚刚提供的情报,都是真的?”“你也不敢相信吧,我当初也是这样,但都是她亲口和我讲的啊。”


夏安娜顿了顿,继续道:“她不光有个重男轻女的混账老爹,还有个只知道哭的受气包老娘,除了一天到晚逼着向夏学习,好让她超过外面那个私生女,在她爹面前,连骂一句外面那个小三都不敢。”


“她为什么要去酒吧工作?”夏安娜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她爹突发脑溢血,她娘一下子就垮了,当然原先也不顶事,她哥哥又只知道赌,她要养活家里,还要读书,没得选,只能去那儿。”


傅景睿忍不住皱眉:“这事要是让学校知道……”“你还晓得担心她?”“那我应该什么反应?”傅景睿微笑。


“我很期待。”“什么?”“有一天,我能看到白天鹅变丑小鸭的戏码,难道不应该期待吗?”方安娜反问道。“我以为你们是好友。”方安娜翻了个白眼,笑道:“没有人,会天生喜爱,做那衬托红花的绿叶。”


(六)向夏有自己的骄傲,比别人更多,且更难维护的,一份体面。


手腕上的纹身贴纸模糊了,可向夏不敢洗去它,那是她在黑夜的通行证,是她融入酒吧圈子的象征。


可在白日里,她又不能露出它,这和她优等生的形象不符,她像是走在钢丝上的人,战战兢兢,小心维系着白日与黑夜的平衡。


黑色的长袖衬衫对于向夏而言似乎过分宽大了,总是松松垮垮滑下来,落到肩头,露出一段滑腻肌肤。


向夏装作若无其事地把衣服拉上,却听到经过的女同学极轻蔑、极响亮的一声:“婊子,骚给谁看呢!”


蓝白色的外套晃入向夏的眼帘,“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傅景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女孩子爱美很正常啊,尤其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


向夏毫不怀疑傅景睿此刻看她的眼神可以溺死个人,周围静得落针可闻,不知道是谁终于出声问了句:“他俩在一起了?”


傅景睿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框,微笑反问:“你觉得呢?”边上的女生忍不住抢话:“她凭什么?”


“凭她不会在背后非议别人。”傅景睿话里有话,女生的脸色于是变得红一阵白一阵。


(七)五彩的颜料汇聚在水龙头底下,像是一幅缤纷诡异的油画,被干净的水流一冲刷,汇聚成黑色的污浊,走入了下水道。


傅景睿抱着手臂,靠在离洗手台不远的墙上,静静看着,突然出声:“班长还要负责板报的吗?”


向夏手边的动作停了一瞬,复又继续:“宣传委员今天生病了,所以我来负责收尾工作,毕竟明天校领导就要检查。”


“你犯不着和我解释那么多。”“你不是问了吗?”傅景睿突然无来由地烦躁:“听着,向夏,你用不着对我毫无保留,我们需要保留彼此的秘密。”


水珠还残留在向夏嫩白的手腕上,可向夏来不及擦,就回过头去:“总算逮住你一回。”“什么?”“情绪失控的瞬间啊,平时的你,掩饰的太好了。”


我们总是在粉饰太平,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可这面上的太平,到底骗过了谁?你自己、亲人、老师还是这个社会?


傅景睿的笑容变得不同了,带了几分痞气、不屑,他靠近向夏的耳边,低低地询问:“你说,是做个人更累,还是做疯子更累?”向夏摇摇头,诚实道:“不知道,毕竟,做了疯子的,做不回人;做过人的,总还想再做回人。”


“可向夏,你要知道,你我都不正常。”向夏听完笑了笑,反驳道:“区别在于,我努力让自己变正常,而你对疯子的人设适应良好。”


向夏斜睨着他:“怎么?是不是失望了,我也不过泯然众人,不是你要找的同类。”


傅景睿低下头,凑近吻了向夏的肩,接着找上向夏的锁骨,很用力的吮吸一口,烙下一个深深的印痕:“不怕我毁了你吗?来招惹我。”向夏不余遗力地反驳:“搞清楚,是谁招惹了谁。”


傅景睿不管不顾地回复:“我只要做他的影子,成为他的一部分,爱了他,恨了他,代替他。”


向夏冷笑:“那你活得未免可悲。”“谁说不是呢,可是知晓你秘密的人里,如今有了我。”


错愕、愤怒、惊惧,种种表情浮现在向夏脸上,傅景睿淡淡欣赏了一会,才道:“互相折磨吧,不死不休的那种。”


向夏浑身发抖:“这样你就痛快了?”“就像你看不惯我一样,我也不想看到你,总是拙拙逼人的模样。”


(八)向夏失魂落魄地回家,却正好撞上那个废物老哥:“妹妹回来啦,今天吃什么呀?”假惺惺的嘴脸,只为了从她身上榨取铜臭。


向夏勉强地堆了个笑脸:“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哥哥你自己凑合吃吧。”可惜那疯癫的母亲却不肯放过她:“这怎么行?我们有两三天没吃饱饭了。”


“喀喇”一声,窗沿上的花盆碎裂了,向夏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吼:“那你们去领低保啊!不工作、吃白饭,我是你们的谁?你们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搞清楚身份,我现在是金主,自动提款机也还要输密码呢,你们连对我客气一下都做不到吗?”


言罢嘭地关上大门,去往酒吧。一条不归路,向夏走得沉默压抑。


(九)小巷子里总是有各色的人,向夏总是很害怕,不敢看一眼地快速走过,可是今天,那帮小混混拦住的人,是她的领班。


她停下,犹豫片刻,提步上前:“你们别乱来,我报警了。”那群人笑嘻嘻簇拥过来,褪去她陈旧的黑色外套。


那一刻向夏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她回忆起自己的父亲第一次打她,很用力的,用一把破旧扫帚的柄,一下又一下,沉闷呆板的声音,和现在一样。


她的世界总是太痛了,于是乎失去了鲜亮色彩。像是一部默片,无声的、压抑的,用黑白来对抗咒骂、诋毁、嘲讽。


傅景睿找到向夏的时候,一群都已经结束了,向夏目睹了领班的献身,而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一旁。这时的她不疼,因为有人替她疼了,她只觉得冷。


“你可以抱抱我吗?”向夏瑟缩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正抱着你。”“那你可以,永远抱着我吗?”很无理取闹的要求,傅景睿却也没有糊弄她:“你知道的,我们总得有人放手,不是你,就是我。”


把嘴里的压片糖咬碎,丝丝凉气侵入肺叶,向夏的神色恢复了几分清明。


明明是那么干燥的天气,居然下起了毛毛雨,路人们打着各色的雨伞、披上各色的雨披。向夏上前去接那滴落下来的雨珠,傅景睿忍不住问:“你在期待些什么?”


“可能,期待一场,飞鸟与鱼的相遇。”“你是鱼?”“错,我是猫,蹲在街角,洞察世间百态的那只猫。”


“想哭就哭吧,我不笑你。”“像我这样的人,不配哭泣。”


(十)初晨曦微的光终于落下来,向夏有些许的不适应,拽过傅景睿的衬衫袖子,挡在眼睛前面。“天亮了。”世上多的是如他们一般的人,行走在见不得光的巷子里,只有在白夜交替之时,才得以互相拥抱着,汲取一点温暖。


傅景睿率先撒开手,双手插兜,在前面带路。向夏晃了晃脑袋,也站起来:“你等等。”傅景睿转过头来:“我总是在原地的,一直逃跑的人,是你。”


是啊,课本被人弄丢的那次,傅景睿冲她扬了扬手里的书,询问她:“用我的?”是她先拒绝的。大雨瓢泼的那个下午,是她固执站在台阶前,不肯接受身边的那把雨伞。她把这世界想得太坏,因此接受不了这世间的一分好意。


“如果有一天,秘密暴露在众人面前,你会怎么办呢?”傅景睿无所谓的耸耸肩:“那我也还是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傅景睿继而笑道:“我这里异于常人,不奢求你和我是一个想法。”


风有些大,向夏把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紧了一些,却发现前面的傅景睿不知何时停住了,望着路过的小男孩出神,小男孩正津津有味吮着手里硕大的棒糖,生得粉雕玉琢的奶娃娃,很是可爱,向夏也忍不住弯了弯眉毛:“你喜欢小孩子?”


“不。”傅景睿下意识否认,回过神来,才解释道:“只是想起了我弟弟。”揉了揉眉心,又补上一句:“我不喜欢小孩子,再可爱,也不喜欢。”他不肯说原因,大约又是囿于某段悲伤往事当中了,向夏不敢深究,于是相顾无言。


(十一)苏打汽水被打开,白色泡沫纷纷涌上来,向夏接过,挑了挑眉:“冰镇的?”不经意触到傅景睿的指间,冰凉,不带一丝温度,傅景睿坐到她身边:“我想和你聊聊我的事。”“我还以为你会憋在肚子里一辈子。”


“我不知道怎样开头。”吐出一口浊气,傅景睿笑得有些苦涩。“不妨就从家人谈起吧。”傅景睿沉默,陷入了某段回忆:“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很多情节,我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他的母亲是个及其温柔的人,总是坐在客厅的三角钢琴前,重复地弹着同一首曲子,曲子很悲伤很悲伤。偶尔,家里的保姆会抱他上楼,他在书房里见她,她总是给他读各种各样有趣的书,书房里有各种各样有趣的实验仪器,她会教他摆弄他们,看小球沿着固定的轨迹摆动,她告诉他:“这是摆锤实验。”


“她的精神状态时好时坏,所以后来,我很少见她了。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去世了。”“继母很漂亮,很强势,和母亲是截然不同的性子,但是父亲很喜欢。”


那时候一家人还是和和气气的模样,傅景睿也尚未发觉,自己和其他孩子的不同之处。“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头疼。”


(十二)后来,傅景睿常常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假,“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大概在会开口讲话以后唯一的任务,就是如何在我所有亲近的人面前大肆宣扬,我的母亲是个疯子,而这病,有极大的概率遗传给我。”


“于是我开始频繁地转学,从一处到另一处,可笑的是,我发现自己的适应性极强,不论在哪儿,我都能学得极好。”“你这是在变相地炫耀吗?”


傅景睿又笑了,喝了一口手里的汽水,指指自己的脑袋:“疯子和天才,往往都是一线之隔。”


向夏听完了故事,也站起身,却听见傅景睿从后面叫住她:“知道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策划一起完美犯罪,报复所有,你想报复的人。”


向夏于是不回头,只淡声发问:“那你呢?事成之后,你又在哪里?”


“我?向死而生,死亡和重生,不也只有一线之隔吗?”傅景睿避重就轻地回答。“你还是留着你那条小命在吧。病魔,或许也只是臆想也说不定呢。”


向夏离开得很快,自然也听不到,身后傅景睿那句极轻的、消散在风中的“谢谢。”


(十三)傅景睿骨子里确实是个极疯狂的人,因为在过分小的年纪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不公与恶意,因此对世俗的一切条条框框报之以不屑与嘲讽。


他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他认为的利好即于他有益,他极其反感道德绑架,反感有人把义务当权利,他丝毫没有尊老爱幼的意识,在普通人眼里的寻常好心,在他眼里或许就是极度幼稚。


这一点,夏安娜看得最为透彻:“只可惜大部分人看不明白,被你这个学生会会长耍得团团转。”“我只是利用了人性的弱点,让他们变得敏感猜忌罢了,”顿了顿,傅景睿又补充:“不过,我倒觉得一盘散沙的学生会才是最好的,你看,所有人都得倚仗我,一盘散沙只有在我手中,才可能聚沙成塔。”


夏安娜斜了他一眼:“你很骄傲?我猜那天巷子里那伙人,已经蹲在局子里头了。”傅景睿把玩手里的空啤酒罐:“小小惩戒罢了。”“你的酒量似乎很好啊,我就没有看你喝醉过。”“是啊,我一直很清醒,清醒地离谱。”


清醒着自己没有退路,无法回头。夏安娜离开后,傅景睿掷了一次硬币,平生第一次,他用赌注的形式,压自己的一个未来:“正面是好,反面是,我以为的好。”阳光下,抛出的硬币带起一连串的银色虚影,又缓缓归位——反面。


原来结局早已定好,所谓命运,无可掌控,无从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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