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最近一段时间又有新的“间谍案”了,美国到底有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呢?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中国的工业间谍?也许不过是头狼对挑战者的畏惧。自今年中美贸易战开启,美国一如既往的把舆论很多焦点放在华裔科学家“间谍”案身上。比如最近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执法人员把现年55岁的郑孝清(音译,XiaoqingZheng,通用电器工程师—GE)带走,不久下令正式拘捕窃他,因为他涉嫌窃取了与航空发动机技术有关的商业机...
最近一段时间又有新的“间谍案”了,美国到底有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呢?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中国的工业间谍?也许不过是头狼对挑战者的畏惧。
自今年中美贸易战开启,美国一如既往的把舆论很多焦点放在华裔科学家“间谍”案身上。比如最近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的执法人员把现年55岁的郑孝清(音译,Xiaoqing Zheng,通用电器工程师—GE)带走,不久下令正式拘捕窃他,因为他涉嫌窃取了与航空发动机技术有关的商业机密,并将电子文件隐藏到一副日落的数字照片中,然后将这张照片发到了自己的电子邮件账户中。
近些年,这类案件已经在美国频频发生,从上世纪末的“李文和”案到如今,已经让很多华裔科学家不再敢和中国合作,背负的道德枷锁和法律制裁的风险都让他们胆战心惊。
在公共媒介上,美国政界也总是表现非常担心中国的间谍活动的样子。
以至于美国商务部正在制定规则,禁止中资占比 25% 的机构收购美国政府所宣称的“重要工业科技”的公司;不仅如此,根据知情人士透露,最终出台的结果中,中资占比的比例甚至可能更小。换句话说,美国非常忌惮中资参与到针对美国科技企业的收购中去。
在他们看来,“中国制造 2025”纲领里提到几大领域对美国国家安全产生了极大颠覆性,必须予以遏制。
美国要求坚决遏制“中国制造 2025”纲领:中国将在十个领域实现技术重点突破,包括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高档数控机床和机器人、航空航天设备、海洋工程装备及高技术船舶、先进轨道交通装备、节能与新能源汽车、电力装备、农机设备、新材料、生物医药及高性能医疗器械。
美国政府官员一再宣称中国人“窃取了我们的知识产权、专利、设计、技术,侵入了我们的电脑”。
伴随这种煽动性的认知传播,美国的文化界给予了积极配合,出版相关书籍来论述中国的威胁。这些书籍的作者大多受过中国语言学训练,他们在处理中国事务方面经验丰富,是唯一有资格胜任这项工作的人。他们通过中国政府和非政府获取信息来源,希望全美能够重视中国威胁,并提醒决策者注意这一问题的严重性。
这些人里,威廉·c·汉纳斯(William C. Hannas)拥有亚洲语言博士学位,出版了两本关于亚洲拼字法的书,并在美国政府的多个职位上任职,包括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Joint Special Operations Command)。
James Mulvenon是中国网络问题方面的权威专家,他发表了大量关于中国军事事务和政党与军队关系的文章。高级分析师Anna B. Puglisi曾在北京学习,后来成为南开大学的访问学者,在那里她研究了中国的科技政策和基础设施发展。
他们在书中宣称:虽然中国的间谍活动是全球性的,但最重要的目标是美国。并宣称中国使用秘密或公开的机制来获取外国技术。他们还深入探讨了中国“精心设计的、全面的系统,用于发现外国技术,以各种可能的方式获取这些技术,并将其转化为武器和有竞争力的产品”,并总结出:“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与之相比。”
在他们的论述里: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在实施“一项经过深思熟虑、由国家资助的项目,通过利用其他国家的创造力,绕过研究成本,克服文化劣势,跃居前列”,从而实现“历史上最大的财富转移”。
从他们的描述上看,中国在工业间谍能力上可以完美匹配“厉害了,我的国”。
美国精英阶层到底为谁忧虑?
为什么美国精英阶层如此忧国忧民呢?他们认为近年来,国家、公司和个人盗用美国公司的商业秘密的问题只会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阴险、越来越昂贵,律师和企业高管别无选择,只能应对这个日益复杂的问题。
据美国自己统计,2010年,美国商务部、知识产权部门的增加值为5.06万亿美元,占美国GDP的34.8%。仅知识产权一项就占据了美国4000多万个就业岗位,占美国出口总额的60%以上。如果知识产权流失将导致美国公司损失惨重。
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最倚重的中国事务顾问,中国问题专家—白邦瑞(Michael Pillsbury),《经济学家》杂志作出这样的评价:在白邦瑞的鼓动下,五角大楼对中国的战略一直保持非常谨慎的看法。
占据道德高地的美国精英阶层坚称美国政府并没有利用其情报机构窃取知识产权以支持国家工业。
首先,加强支持知识产权和国际贸易的法律秩序是美国政策的基本原则。为了从知识产权盗窃中获得的战术优势而牺牲这一原则是愚蠢的。
其次,认为俄罗斯人和中国人没有多少知识产权可以窃取。尽管俄罗斯拥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杰出的科学头脑,但它从未生产出一种商业上可行的电脑芯片。尽管中国拥有强大的工程技术实力和惊人的增长速度,但迄今为止还没有产生多少创新。
不过几年前的斯诺登事件里曾声称,美国是参与“经济间谍活动”的,因为它将获取一切可能的信息,包括经济信息和其他信息。
詹姆斯•班福德(James Bamford)在《秘密之躯》(Body of Secrets)一书中描述了一个官僚和神秘聚集的庞然大物,它位于奥威尔式的马里兰州一个名称已“加密”(Crypto)的复杂建筑群中。
在那里,超级计算机将其与间谍卫星、潜艇、飞机以及同样隐蔽的战略部署在世界各地的监听站连接起来。到公元2000年,它的年度预算为70亿美元,直接雇佣了至少38000人,比美国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还多。
它还是国际情报俱乐部UKUSA的领导人,该俱乐部包括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他们一起监控并记录了全世界数十亿的加密通信、电话、无线电信息、传真和电子邮件。
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就在美国国会试图统治美国中央情报局(CIA)之际,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却在悄悄地创建一个虚拟国家——一个名为“平台”(Platform)的庞大国际计算机网络。
为了摆脱正式的边界,它开发了一个软件包,将世界范围内的Sigint(信号情报的简称:通信情报、窃听和电子情报)变成一个统一的整体。早期的软件包名为Echelon,后来与商业通信窃听有关。
在真实案例中,就算是美国的盟友也没有被放过。欧洲的产业界曾怀疑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利用截获的谈话帮助美国公司赢得了本该属于欧洲公司的合同。
由于美国国家安全局与雷声公司(Raytheon)分享了谈判的细节,他们在向巴西提供雷达系统方面损失了一笔14亿美元的交易。空据称的输家包括空中客车公司,一个包括法国、德国、西班牙和英国利益的财团,以及法国电子公司Thomson CSF。
美国国家安全局(NSA)前特工韦恩•马德森 (Wayne Madsen) 表示,美国利用从澳大利亚基地收集到的信息,赢得了美国电话电报公司 (AT&T) 一项重要的印尼贸易合同的一半股份,通信拦截显示,合同最初是给一家日本公司的。
现实世界的工业间谍活动已经存在了好几个世纪,也确实发生过现在美国人担心的“历史上最大的财富转移”。
在近代确实有案例可循。1752年,法国著名启蒙思想家、唯物主义哲学家、作家狄德罗的《百科全书》第1、2卷出版,立刻风靡法国。以至于在巴黎,贵族妇女们都喜欢在梳妆台上放上一两本精装的《百科全书》,这种做法几乎成为巴黎上流社会妇女的一种时尚。
作为欧洲启蒙运动的经典,狄德罗在《百科全书》写到瓷器时坦承,再怎么写,都不如直接引用殷弘绪的两封信靠谱。
这两封信就出自被西方近代工业史无数次提及的天主教耶稣会法国籍传教士——殷弘绪,Père Francois Xavier dEntrecolles(1664年-1741年)。
由于长久以来中国在瓷器制造上的垄断,瓷器价格在欧洲高得离谱,欧洲人一直试图发现瓷器制造的秘密。Père Francois Xavier dEntrecolles来中国的目的就是以传教士的身份为掩护,打探瓷器制造的秘密。
1698年,Père Francois Xavier dEntrecolles从广州登岸,改名殷弘绪,便直驱景德镇,但碍于外国人身份一直没有得到所想的瓷器制造工艺机密,在中国隐忍了10年。
1708年年底,苦恼于家事的康熙皇帝突患重病,久治不愈。御医束手无策,在京城的法国传教士罗德先建议康熙饮用葡萄酒调理身体。康熙痊愈之后,认定葡萄酒为大补之物,每日必要喝上三次。
江西巡抚郎廷极率先上呈葡萄酒,取悦圣心,而这些葡萄酒正是来自殷弘绪,一共66瓶。凭借和郎廷极建立起的特殊情谊,殷弘绪得以长驻景德镇,自由进出当地的大小陶瓷作坊,逐渐熟悉窑场制造瓷器的各项工序与技术。
1712年,殷弘绪寄了一封3万字的长信回法国。信中介绍当时景德镇城镇、五家、地理、治安以及胎土、釉料、成型、彩绘、色料、匣钵制造、瓷器入窑、烧成等生产制作情况。5年后,殷弘绪把景德镇高岭土的标本寄往法国。再5年,殷弘绪再次进入景德镇,在信中补充了破瓷修补和金彩、色釉瓷、紫金釉、龙泉瓷、黑釉、红釉、窑变等技术特点和制作要领。殷弘绪的这两封泄密信惊动了当时的欧洲。
以下是他第二封信的文字节选:
奥里神父:不管我花了多少功夫来告诉自己中国人是如何制作瓷器的,我一点也不认为我已经把这门课完全讲完了。你会看到我发给你的新观察结果,新的研究给了我新鲜的知识。 这些观察我将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向你展示,就像我把它们放在纸上一样,因为我有机会,无论是通过研讨会,用自己的眼睛指导自己,或者向从事这项工作的基督徒提出不同的问题。
此外,我将不重复我在上一封信(你已在第12卷中插入)中详细解释过的内容,最好是仔细阅读。否则,你可能会发现很难理解很多东西,我假设你已经知道了。
II - 瓷器边缘的强化
主要是瓷器的边缘易碎。因此,为了避免这个问题,他们用一定量的粉末竹炭加固,与釉料混合,将其施加到瓷器上(粉状竹炭使釉料呈浅灰色)。然后,用油漆刷,在陶瓷轮的帮助下,在已经干燥的瓷器上与混合物形成边界。到时候,将釉料涂在边缘上,就像在瓷器的其余部分上一样,当它被烘烤时,这些边缘只是极端的白色。由于欧洲没有竹子,我相信人们可以用柳木替代,或者更好的是,老竹的木炭,更接近竹子。
请注意,首先,在将竹子还原为余烬之前,去除其绿色的外皮,因为来自这种外皮的炭灰肯定会导致瓷器在窑中爆炸;第二,工人注意不要用油泥或油腻的手触摸瓷器,因为这也会使接触到的点在点火时产生碎屑。
殷弘绪绘制了瓷器运输路线和最重要的城市地图,参与瓷器贸易的江西省及关联地区。
从17世纪末开始,法国和欧洲多地出现了大量山寨中国高品质瓷器的制造厂。
从下面的图片可以一窥:
殷弘绪献给欧洲产业界的瓷器制造工艺秘笈,让中国就此失去了利润丰厚的瓷器垄断地位。
欧洲人早在16世纪早期就知道亚马逊流域有大量的橡胶储备,但是直到1839年,一个叫查尔斯·古德伊尔的人想出了一种方法,通过一种叫硫化的方法来大大改善橡胶的自然状态。一旦硫化,橡胶——在较暖的温度下自然粘稠,在较冷的温度下坚硬——就能承受剧烈的高温和高压。
突然之间,橡胶的用途有了很大的发展——轮胎、软管、鞋底、风扇皮带。由于这与工业革命同时发生,这些产品的大规模生产意味着需要大量的生橡胶。
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曾经贫穷而偏远的巴西变得极为富有,成为繁荣的橡胶产业中心,每年生产出4.2万吨橡胶。这种对国际橡胶贸易的控制在当时是无与伦比的:巴西是橡胶树的本土发源地,橡胶树的种植范围仅扩展到中美洲。
然而,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就被改变,1876年,一些英国商人成功地将橡胶树种子从亚马逊走私到英国在东南亚的种植园,在那里他们成功地制造出了更耐用的杂交品种,而这种杂交品种恰好适合在英国的东南亚殖民地茁壮成长。到1910年,全球橡胶市场的中心从亚马逊转移到了马来西亚、新加坡和斯里兰卡,巴西也因此失去了橡胶产业的核心地位。
西方社会经历了近现代产业变迁的历练,对于资本主义的本质导致了企业之间为争夺更大市场份额而展开的激烈竞争有着深刻的理解。这种竞争导致一些企业不惜一切代价取得成功,在极端情况下,一些公司很乐意从事工业间谍活动,以在竞争中获得优势。
美国政治精英阶层就怕这样的事真实发生。
所以他们在法律上不断的加强监管,从道德高地对“工业间谍”活动予以谴责,更为让他们忌惮和努力遏制竞争对手,目的就是不能让历史上最大的财富转移发生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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