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亮的一辈子（16）

「16」锵金鸣玉再开腔

时间到了10月3日，大家的热情明显比之前更高涨了，也是，前两天天天出现的小辫鹅，今天终于要开唱了。补作业去听了几遍他12年的铁片大鼓《高亮赶水》，大致了解了一下唱词的故事背景，又结合柠檬发的歌词，提前熟悉了叫好的位置，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等着晚上听他唱。

微博上是一片热热闹闹的景象，还记得之前粉丝说“磊圈时空错乱了，国庆就直接过年！”不由得内心暗自想着：新年快乐！这可不就是过年了，天天能看见张云雷，还能听他唱传统曲艺，这可比过年还开心。热热闹闹的就少不了猜大褂，“黑金和条纹！”“条纹和紫檀！”“黑金和小橙花！”“新大褂！”五花八门的答案，大家猜什么的都有，还有粉丝设置了抽奖环节，猜中的随机送礼物，大家都欢欢乐乐的期盼着，我押的黑条纹和蒂芙尼蓝，大家都在等待最后的“开奖”环节。直到他出现，穿着1号穿过的不锈钢大褂，给猜大褂的众人都弄懵了，原来他还能重复穿的？于是这一天，张云雷粉丝的猜大褂环节，全军覆没。设置了抽奖的粉丝直呼奖品送不出去，猜错的众人“悲伤”中夹杂了一丝丝欢乐，反正看到不锈钢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响起了张云雷的声音：“我能让你猜着了？”配上那傲娇怼人的小表情，我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好，你赢了。”

出其不意的开场并不妨碍我们继续猜下一场，毕竟关于猜不中这件事张云雷也怼过...安慰过我们说：“那就再猜呗，反正你等着也是等着，猜着玩呗。”我想了一下，还是猜了蒂芙尼蓝，虽然我从一开始就希望蒂芙尼蓝能配6号的莲花落，这样就和济南场就一样了，但也就是想想，没想过他真的会那么做。这场还真的猜对了，是蒂芙尼蓝。

这段铁片大鼓《高亮赶水》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从他开口“大明朝一统啊——锦绣的疆闳——”我就被他惊艳到了，原来这些传统曲艺可以这么好听，好像很久没有听他开口唱，再次开口，与以前相比，他的气息更加绵长，韵味也更足了，12年的《高亮赶水》也很好听，但是我也说不清它与如今比缺了什么，或许是因为调门升高了的缘故，他的声音让人更加舒服了。我从未接触过这些鼓曲，不懂那些专业的事儿，我不知业内人士如何评价，不看“高贵观众”的主观褒贬，我只知道于我而言，他唱的好听，听着舒服，我愿意听他唱，我是因为他才接触的曲艺，专不专业不清楚，反正好听有人听，能卖的出票。第一次叫好的地方，他转头笑了，后来才知道，是通哥和小岳岳在旁边给他叫好了，嗯，非常卖力，像极了屏幕前激动的我们。

对《高亮赶水》的喜欢，其实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毕竟我从小也是听到曲艺啊，戏曲啊，就会换台的，欣赏不了那些略显“尖锐”的腔调，但是遇见他之后，听他歌中的戏腔，我不会有丝毫的不舒服，我也不想和外人争论这是不是因为“粉丝滤镜”，这根本不重要，反正是喜欢了，反正是顺耳了，这对传统曲艺不就是好事吗？再好的东西，没人能听，无人欣赏，那它就没了意义，就像一道菜，哪怕工序再多，食材再好，做出来不合口味，你跟我说这个工序复杂，跟我讲这个食材高级，我会因此喜欢吃，我们会因此喜欢吃吗？不会。你跟我说以前的人喜欢这么吃，那我们就一定也得觉得好吃吗？我尊重以前人的喜欢，但于我而言不可口就是不可口，等所有人都觉得不可口的时候，就是它彻底失去它的价值的时候，你说是我们不懂欣赏，随你怎么说，它还是逃不掉消失的命运。这时候有人出来了，在原有的工序和食材上进行了调整，增增减减，开始有人觉得可口了，开始有人喜欢了，它又有了“存在的价值”，这是件好事。

在微博上看到了一个比喻“落灰的古董被他擦亮，正在闪闪发光”，是他让我看到了传统曲艺的魅力，是他把它，带进了我的生活中。

他改词了，《高亮赶水》的最后两句，原词是“要问这龙公龙母何日里相见，火shao了潭柘寺，水yan了北京城。”他唱的是“好可叹龙公龙母不得相见，留下了英雄故事万古扬名。”这个词改的真的很好，不知怎的想起了《一天零一页》里他说的“宁可不乐，不能说错”，他很认真的担负起了他的责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坚定的走着上品之路，自我约束，自我打磨，我始终相信他的未来，会更加光芒璀璨。突然又记起他说过他会装腔，还没到达能创作完整作品的程度，但是他可以给词儿装腔，所以，以后的以后，我们是不是能听到他创作的作品呢？一切皆有可能，先期待一下。

曲艺演出与相声不同，曲艺返场是在每个演员演出之后进行的，相声返场是所有人结束之后一起上台。演出还没开始，大家就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纷纷给前线姐妹加油，必须争取让他多返几段，听到就是赚到！那天他返了两次，本来只准备了一段，却被强行推回来又来了一次。返场他准备的是刘派京韵大鼓《闹江州》，唱完了《高亮赶水》，他往台下走，被岳岳拦了一下，于是就有了被拦住后无声做口型说着“我喝水！”的傲娇小辫鹅，颇有几分不让喝水我就“撒泼”的架势。等到唱完了美美的要下台，却再次被岳岳拦住了，两人在台上推推搡搡僵持了一会儿，为现场观众献上了“精美舞蹈”，到话筒附近时，他说了一句“我不会！”，但挣扎无果，最终还是又唱了一段白派京韵大鼓《遣秦雯》。他是被迫营业，但可把我们高兴坏了，这一天不仅听到了铁片大鼓，还顺带听到了刘派、白派的京韵大鼓，简直不要太美好！我正在微博上刷着各个角度的视频，就看见了小辫鹅返场两次的幕后操作者——姐姐。视频是他唱铁片大鼓时的侧幕条视角，传来了小岳岳的声音“你笑什么？”那人说“师妈让他返两个。”不知不觉间，当初那个在侧幕条看着台上演出的小孩，已经能够在鼓曲的舞台独当一面了。

粉丝为他准备了鲜花，在他返场的时候一束又一束的花被送到舞台上，我很喜欢看这样的场景，因为鲜花、掌声、赞美在我认为都是他应得的。3号是大反串专场，所以最后增加了大返场环节，他一出场，粉丝把准备好的999朵玫瑰抬了上去，上面拼着字母“ZYL”。

郭老师依次介绍着演员，到张云雷时自是满堂喝彩，二楼忽的传来了小女孩稚嫩的童音“张云雷——”引得大家一阵欢笑，他合十双手，笑着向台下表示感谢，我想那笑中有开心，有感动，还夹杂着害羞，我们的爱，他总是准确接收到了的。

大返场环节我们成功收获一枚“鼓掌机器”，但是怎么说呢，好看的人就是连鼓掌都好看。一位师兄弟唱了《刘伶醉酒》，没唱上去，郭老师笑着说“我就说让张云雷唱吧！”，哈哈，我们小辫鹅最优秀了。等了许久终于轮到他上场，郭老师一句“张云雷过来。”他一脸无奈说：“我最怕这个环节。”，我们一脸兴奋，巴不得一直是这个环节，这说明什么呢？人类的悲喜从不相通，“辛苦”他一个，开心一大家。

“唱一段铁片大鼓《罗成托兆》吧。”此话一出我眼前一亮，之前等待的日子里，有他排练视频流出，他唱了几句，正是罗成托兆，他跟郭老师说：“我要是哪忘了您提醒我啊。”郭老师答应道：“欸，你哪忘了我踢你。”于是他开口第一句，郭老师就作势要踢上去，他也佯装被踢到，这在相声中好像叫“掉凳”。《罗成托兆》是和郭老师一起唱的，中间调太低了，他差点没下去，于是郭老师一下子升了好多调，我当时还有点想笑，这也太高了，但见他接住了继续唱，我愣了，他调门又高了？都能接住郭老师了。最后的大西厢，他还是唱的太平年，与郭老师合唱那几句，我依旧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的声音，没有被盖下去，调门是真的又高了。

大西厢我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看着看着，脑海里却出现了十年前顶着泰迪头，穿着小桃红大褂的少年。2011年4月8日，他重新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舞台，熟悉又陌生。他唱了《白蛇传》和《鹬蚌相争》虽然没了当年嘹亮的童音，但是韵味犹存。那时他倒仓还没有倒好，我特意去查过倒仓会有多久，医学上是14-16岁开始，18岁结束，但是到底多久，因人而异，有个回答是这样的“对于不靠唱歌唱戏之类吃饭的我们来说没什么，但是对于对嗓子有较高要求的曲艺行是很重要的，甚至有很多小时候唱的很好，长大了因为倒仓没倒过来，彻底废了，再也唱不了了，都有。”再也唱不了了，不知怎么，看着这段话，眼眶有些湿了，我想起了那个前途未卜的少年，毅然决然的离开，在心中把他最爱的这一切落了锁，“祖师爷不赏我这口饭吃”他这么想。2005年，他离开了，2011年，他回来了。

那天他一直低着头，很紧张，也不敢看台下的观众，与郭老师一起唱了一段《楚汉相争》，能感受到郭老师把调门压的很低，一直到最后合唱，郭老师调门没压住，一下子高了起来，他的声音瞬间不见了，郭老师像是发现了，突然停了一秒，那一秒，能听见他小小声的唱着，他在郭老师升调门之后，降低了自己的音量，因为反正会被盖住吗？

因为听到有人说2011年4月8日大返场的很扎心，我特意去看，没看一会儿，心情就压抑了下来。时隔6年，台上的人变多了，舞台还是那个舞台，却没有他的位置了。曾经那个嗓音嘹亮挑梁的小孩，再也不是众人的目光中心，听着别的孩子嘹亮的童声，看着台上的嬉闹玩笑，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很少抬头，他在想什么呢？会想起他的曾经吗？我不知道，但是那种落差感，我甚至不敢去细想。他们唱了大西厢，他唱的大西厢巴掌儿的部分，但是最后一句“明日清晨早登程”没有唱上去，郭老师救了场，那之后他好像更加不知何去何从了，我看他一点一点往舞台边缘挪着，挪着挪着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又挪回来了一点。脑海中，那个曾经踌躇无措的泰迪少年和如今风度翩翩的津门公子的身影渐渐重叠在了一起，十年，这是怎样的蜕变？重重打击，风雨不停，终是凤凰涅槃，光芒万丈。

10月3日的下班图特别好看，印象深刻的那种好看。这个妆发配上这套服装，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夸了，直接放几张图留念吧。

之前看见这句话，配他正好。

在微博上看到了他在候场的图片，右腿搭在左腿上，手握着拳，大褂的前摆平铺在他腿上，被他抻平了，他对着幕布，外界的喧嚣与他无关，上场前他要记一遍词，这是习惯。他坐的端正，不能让大褂起褶，让我想起了国风美少年，三位导师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靠垫，硬木椅子，一次录制至少两三个小时，有粉丝发现他没有靠垫心疼，后来才知道，是他自己不要，怕大褂褶了。

18年的大封箱，他发着烧，在后台等待着出场，大鹏老师提议两把椅子搭在一起，让他躺一会儿，他拒绝了，依旧是同样的理由。我知道我爱的值得，因为在这些时刻，他总会让我肃然起敬，对待工作，对待他的那身挑儿，他永远都是认真严谨尊重的，这人对自己要求极高，对于原则的问题，他定是半分不让，恪守己道。

到今天，开场《夜深沉》已经进行了三次，我也被喂了科普，单键击鼓《夜深沉》是白凤鸣先生的绝技，后经由骆玉笙先生创新了双键打法，而这几天张云雷表演的正是最原始的单键击鼓。它难在哪呢？难就难在单键要打出双键的速度，说白了，你的击鼓速度要是别人的二倍速。我找了近距离视角的视频去看他的手速，鼓毽子在他手中纷飞，在手指之间来回翻转着，甚至还能看到残影，我不知道他练了多久。这个手速让我想起了他的御子，御子的花点也是需要速度的，并且是稳定的一个节奏，大鼓我没有接触过，但是御子我还是碰过的，速度快好弄，但是长时间保持一个速度一个频率，把它打出节奏，真的非常困难，手好像晃着晃着就不会用了，再听听他那清脆有节奏的敲击声，果然厉害啊，从小练就了双手御子板，但再转念一想，御子板用左手，他受过伤啊，可他依旧能把御子打的那么好。

2017年1月20日的大封箱，五个月他重回舞台，打着御子，但御子板从手中脱落，他顺势装作是故意的，但我们看见了他皱眉，也知道他这么爱惜他吃饭的东西，怎么可能安排这种桥段。他是疼的，再加上手还没有那么灵活，他在采访里说，他动不了，躺在病床上练御子，他说若不是因为御子，他的左臂可能不会恢复的那么好，他说传统的东西救了他，而他带着一身风霜，救赎了我。

他对自己要求有多高？看他手上因练鼓曲磨出的茧子，心中便自有答案。我是真的打心底佩服他这个人，假如他就只是一位鼓曲演员，他能用认真负责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能够努力练习，手上磨出茧子，就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但他还是一位相声演员，还是一位歌手，甚至在其他两个领域已经有了不小的成就，他不必靠鼓曲吃饭，但却同靠这个吃饭的人一样认真，一样努力，不断往上走。他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我想让她们感觉到，我在不管是唱歌，还是说相声，我还是干别的工作，我都是认认真真地在对待它。”我们总说要认真，要认真生活认真工作认真学习，可是最后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认真？得过且过很舒服，认真却很苦，但在他这里，认真从不是一句鸡汤，而是他一直在坚定做着的事。

张云雷这一路从庙会走到小园子，从剧场走到体育馆，从助演走到专场，从国内走到海外，他一张一张票的卖，从回戏卖到了云雷灰，我听过很多人说要一步一个脚印往前走，有的人走着走着就停了，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想着一步登天了，还有的可能从未出发，但是只有他，真真正正，一步一步，从未停下，清醒自持，初心不改。想起2016年4月8日德云社官方微信公众号的“粉丝问答”活动，有人问他以后火了会不忘初心吗？“会的。”简单两个字，他也做到了。虽然只是文字，但我好像看到他回答时一脸平静，无需思考，心中早就有了标准答案，也许就与《一天零一页》里那句“不恨”一样。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他曾说过，无论多久他都是原来的他。就去考古了2018年7月7日西安三宝演出的返场，他说：“其实我看到...今天其实说实话，三宝啊还是专场啊，看到你们我真的...从我最早的时候，挂到我张云雷，就是没有人来看我，就我最惨的时候我卖过两张票，到今天现在这样，我真的很感动，嗯，这个，我想说一句吧，就是，不管以后有可能，会场馆越来越大，可能2000人变到3000人，3000人变到4000人，我说不管多少人，我说，我想说的是我不管我走到什么程度，我还是原来的那个张云雷，我想说我还是原来的我。”我很费劲的把他的原话记下来了，不通顺但他是这么说的，我就不替他改动了。

在那之后，他唱了《原来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最后一句他好像有点哽咽，唱这首歌时，他在想什么呢？无从得知。唱完之后他轻轻说了两个字“谢谢”，听的我心里又泛起了涟漪，他很走心，我一直都感受的到，从他的神情，他的语气，他说的话，我都能感受到他的那份真心，到如今他也是这样，就像他说的那样未曾变过，一直以来他让我最感动的，也是如此，历尽千帆，目光依旧干净澄澈，内心依旧温润纯良。

我最讨厌虚情假意，但我拒绝不了真的东西，一次又一次，他先掏出真心给我们，一片赤诚，让我如何不把最真挚的爱尽数给他。

写着写着竟然把他怼粉的环节给写落下了，轮到他的《高亮赶水》，粉丝喊着“我爱你！”他呢？“欸，我用你。”熟悉的操作，熟悉的互动，想起了傲娇小辫鹅的“我用你喜欢啊？”“把心都给我了，我要那玩意也没用啊？”当然，他就是嘴上说说，看到有粉丝形容过，“他会像小孩子数糖果一样，小心翼翼的收集着每一份爱。”欢乐喜剧人的有段后台花絮，录的是他刷微博，他说：“主要是刷粉丝，没上喜剧人的时候是35万，然后喜剧人播了这几期，现在是八十五万六千三百六十五。”边说还边乐，像个憨憨，要是有尾巴，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众所周知，张云雷和粉丝相爱相杀，那必须是互怼。所以在他简单铺垫了几句，要开始唱《高亮赶水》的时候，粉丝：“太好听了！”他笑着说了句“我唱了吗？”没唱是没唱，但是我一定以及肯定，它好听。

21年的10月3日，他站在了鼓曲的舞台，为我们带来了铁片大鼓《高亮赶水》。回顾20年的10月3日，上海国潮音乐节，他第一次以歌手的身份，站上了歌手的舞台。一年的时间，他既踏踏实实朝着成为一名好的歌手努力，又认认真真练着鼓曲带来了惊艳我们所有人的演出。“闭关”两个月，之前直播里有粉丝觉得他太累了，让他休息休息，他跟我们说：“鼓曲不像唱歌，鼓曲练多少遍都不嫌多，我不练，鼓曲社开业怎么唱给你们听呀？”那句话悄悄地藏进了我的心里，在他不出现的日子时不时冒出来，每次想到都心里一暖，对得起每一张票钱，他真的能做到。

他总是能给我们底气，让我们的爱顺理成章，因为他理应得到鲜花与掌声，理应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他理应被千千万万人爱着，他就该红，他能让我们所有的付出都值得，因为是他啊，我们爱他捧他，他也一直在努力变得更优秀，是他真的能向所有人证明，他值得最好的爱，如鼓曲社时为他送上的鲜花，因为他唱的，就是好。

他走了三条路，相声演员、歌手、鼓曲演员，每条路都是那么踏实，一步一步，努力做好。他又怎能不是一个传奇？能见证他这一路，我又是何其幸运。

2021年10月12/13/14 银杏er

20220402 小后记(ㅇㅅㅇ❀)

超长预警，哈哈，明天也是超长预警，明天的好像会比这个更长，那段时间看到了太多也想了太多，所以我把所有的东西都串起来了。

3号听了高亮赶水之后，我第一次被鼓曲洗脑了，我们十一只放三天假，4号就上课了，我现在都记得，羽毛球课我脑海里一直在反复循环高亮赶水的前一小段（因为后面词记不住哇），打羽毛球我都带节奏的，那感觉特别奇妙，因为我之前听别的小曲小调有喜欢的，但是鼓曲给我的感觉一直怪怪的，可能是我听不太惯那个调调，不过，我对铁片大鼓的接受度，好像要比京韵大鼓多一点。12年的高亮赶水没有吸引到我的注意，但是21年的高亮赶水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心，我当初写文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今年RC采访，他说在唱的时候会融入流行音乐的唱法，我突然就明白了，怪不得听他唱就顺耳呢，原来在这里也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