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一群叛徒和公知把苏联弄解体了

玉竹加盟网 2023-06-28 22:13:11

【导读】1991年8月19日,正在缅因州沃克角庄园度假的老布什,被一通紧急电话吵醒,国家安全顾问斯考克罗夫斯特告诉他,苏联发生政变了,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老布什又惊又喜。喜的是,政变发生在美利坚最大的对手苏联身上。坏的是,政变的对象是美利坚最好的朋友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由于情况太过突然,老布什一时还没想好该站那一边。此时,他可能不会知道,这场轰轰烈烈的政变,仅用了三天便偃旗息鼓。而他的功劳簿,将很快会添上“...


1991年8月19日,正在缅因州沃克角庄园度假的老布什,被一通紧急电话吵醒,国家安全顾问斯考克罗夫斯特告诉他,苏联发生政变了,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老布什又惊又喜。



喜的是,政变发生在美利坚最大的对手苏联身上。


坏的是,政变的对象是美利坚最好的朋友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


由于情况太过突然,老布什一时还没想好该站那一边。


此时,他可能不会知道,这场轰轰烈烈的政变,仅用了三天便偃旗息鼓。


而他的功劳簿,将很快会添上“拖垮苏联”这浓墨重彩的一笔。



让我们把时钟拨回,1985年的3月10日。


那一天,一场肺气肿直接让73岁的苏哀宗契尔年科龙驭宾天,去天上找马克思汇报工作了。


算上前不久才驾崩的你滴勋宗,还有苏光宗安德罗波夫,苏联已经在短短两年多时间里,给三位最高领导人办了白事。


照这个速度下去,克里姆林宫迟早得完成产业转型,从老年活动中心升级成国家殡仪馆。


为了不至于让全苏人民,每九个月就吃一次席,苏共中央的诸位老大爷们决定——


选一位不说德高望重,至少别死得那么快的苏联高质量男性,来承担延绵国祚的重任。


事实证明,他们的选择至少对了一半。


因为虽然苏联已经没了30年了,但戈尔巴乔夫直到现在都还没死。



1985年3月11日,戈尔巴乔夫荣登大宝。


和崇祯登基时的大明一样,他上台时的苏联,早就过了天下无敌的阶段。


停滞的经济,高昂的军费,和无法自拔的阿富汗,每一样都在消耗人民对国家的信心。


而就当人民还没来得及思考,未来该向何处去的时候,他们惊喜地发现,戈地图已经爬进了苏联。


这台走下坡路的车,坐上了驾驶席,并往油门上狠狠地来了一脚,用戈尔巴乔夫的话说,这叫——


“加速发展战略”。



1985年4月,戈地图开始了雄心勃勃的改革计划。


具体来说,是要通过经济改革和政治开放,把这个超级大国再给它支棱起来。


从事后的角度看,苏联的改革开放,应该是最早的“中国行,我也行”。


因为在人菜瘾大的戈地图带领下,苏联的经济是越改越穷,政治是越开越乱。经济上,苏联原本的计划经济,被戈尔巴乔夫改得,既不计划也不市场更没经济, 导致GDP出现负增长,人民开始过上了,排长队买食品的幸福生活。


在勋宗时代,苏联只是缺少高档产品,而戈地图时代的苏联则更下一层楼


连衣服、食物这些生活必需品都缺。


唯一不缺的是伏特加,但就连这玩意都被禁酒令给ban了,让苏联白白损失了620亿卢布。



政治上,由于戈地图打开了党禁和新闻审查的潘多拉魔盒,一大帮恨苏公知就这么被放了出来,以宣传部长雅科夫列夫和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为首的体制内人士,对着苏联的意识形态带头开团。


在全苏上下掀起了一阵崇拜西方,歪曲历史,抹黑社会主义的潮流。


与此同时,一些地方民族主义也趁势抬头,曾经相亲相爱的加盟共和国,如今却向对方举起了屠刀,争先恐后地,试图脱离那个牢不可破的联盟。


当然,这些声音戈地图都是听不见的,因为他刚交了一大帮诚实可靠的,“西方朋友”。


自从搞了改革开放以来,从里根到老布什,从撒切尔夫人到诺奖委员会,所有有头有脸的西方人物,都对戈尔巴乔夫赞不绝口。



来自自由世界的一声声赞美,如同应酬酒桌上一杯杯的领导劝酒,把戈尔巴乔夫灌得不省人事。


据说,他常常把自己关在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里,翻来覆去地阅读西方记者赞美他的报道,一读就是几个小时,连国家大事都可以抛之脑后。


在他这种谈不上是政通人和,至少也可以说是天怒人怨的领导下,苏联竟然顽强地活了6年多。


见证了我国第一代90后的出生。


1991年,如果你是一位信仰社会主义的老苏联,那么你最好祈祷自己有颗强大的心脏。


因为你每天都有,被当前局势活活气死的可能。



想象一下,你打开报纸,发现里面写的全是反思苏联历史,辱骂革命领袖之类的伏尔加河殇派文章。


如今的诸如《苏联人就是素质低》、《西方人素质高》、《落后五十年、《我们也一样》等言论,早都是苏联公知玩剩下的了。


走上街头,你看到的是一场场,公开宣扬分裂的游行,为了买生活必需品你排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队,结果轮到你时发现香肠已经卖完了。



打开电视,你看到立陶宛和拉脱维亚在闹独立,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在相互屠杀,而那位本该做些什么的领导人,却还在无休无止地高谈阔论,旁边还站了一个大个子的西伯利亚人。


1991年7月25日,十月革命的元老、斯大林时代的领导人,时年98岁的卡冈诺维奇,就是这么被活活气死的。


临终前,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西伯利亚大个子名叫叶利钦。


得益于戈尔巴乔夫放开了党禁,叶利钦夺权的速度比一周拿下阿富汗的塔利班还要迅猛。



在1987年,叶利钦还因公开批评戈尔巴乔夫被连降数级。


而到了1989年,在戈尔巴乔夫大力推行的全国人民代表选举中,叶利钦就以89.4%的得票率王者归来,上演了一出赘婿噬主的剧本。


1990年7月,在苏共28大上,身为苏维埃俄罗斯最高主席的叶利钦,提出了一系列改造苏联的主张。


这些主张一个比一个激进,吓得苏共代表们是一个都不敢同意,不过叶利钦也没指望他们接受,因为这刚好给了他一个退党的机会。


1991年6月12日,退党后的叶利钦,当选为俄联邦社会共和国总统。



当天,俄罗斯最高苏维埃宣布——


在俄联邦范围内,联邦法律高于苏联法律,这引得各加盟共和国纷纷效仿,苏联宪法自此一文不值。


1991年8月14日,已被叶利钦架空成苏献帝的戈尔巴乔夫,对外官宣了“新联盟条约”的文本。


根据这份条约,已经失去了波罗的海三国和格鲁吉亚的苏联,将被拆成由九个加盟国组成的邦联。


除了共有一个总统和一支军队外,邦联中的国家完全是各过各的,Y1s1,这个结果虽然比解体后分裂成十五个国家的情况要好,但从意义上来看,苏联同样会不复存在。


值此危急时刻,那些长期被戈尔巴乔夫打入冷宫,束之高阁的强硬派们坐不住了。



他们一致认为:


“同志,和叶利钦这样的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苏联呢?”


1991年8月18日,在新联盟条约签署的两天前,由苏联副总统亚纳耶夫,副总理帕夫洛夫,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国防部长亚佐夫,内务部部长普戈等一系列苏共高层组成的紧急状态委员会宣告成立。


从一开始,紧急状态委员会的目标,就是阻止新联盟条约的签订,和从戈尔巴乔夫手中拯救苏联。


从人员配置上看,这支队伍汇集了政府,军队,特工,警察,等你能想到的所有强力部门,且参与者个个要么是身负实权,要么是手握重兵


理论上来讲,它失败的可能性,比法国人坚守住巴黎的可能性都低。


1991年8月18日,苏献帝戈尔巴乔夫飞到了斯大林曾奠定了两极格局的克里米亚,心安理得地准备迎接帝国的黄昏。


就在当天傍晚,紧急状态委员会的成员杀到了戈地图度假的福罗斯别墅,他们劝戈尔巴乔夫耗子尾汁,立即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



并不得签署新联盟条约,面对这群来骗,来偷袭他的同龄人60岁的老同志。


戈尔巴乔夫表示了强烈的拒绝。


于是,紧急状态委员会很不讲武德地将他关在了福罗斯别墅里,切断了他所有的通讯,让他体会了互联网时代才有的,永久封杀的待遇。



然而,聪明绝顶的戈地图,还是想方设法留下了一台,能收听BBC和美国之音的索尼收音机。


8月19日,在自认为已经料理了戈尔巴乔夫后,紧急状态委员会开始了进一步行动。


早上七点,国营俄罗斯电台的播音员宣读了代总统亚纳耶夫和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的命令。


为了让大家感觉无事发生,紧急状态委员会把所有的台都调成了戏曲频道,


向全苏人民统一播放芭蕾舞剧《天鹅湖》。



同时,根据国防部长亚佐夫的命令,于莫斯科郊外驻防的塔曼摩托化步兵师和近卫第四坦克师的4000名官兵,陆续开进莫斯科维持治安。


四名反对政变的俄联邦人大代表被克格勃逮捕并关押了起来。


上午十点,紧急状态委员会全员汇集克里姆林宫,向全苏各地的党组织发布了勤王号令。


就目前来看,紧急状态委员会干得可谓是可圈可点,不过他们好像忘了,那个最具有破坏性的人还没死呢。


作为一名酒精考验的资本主义战士,此时的叶利钦还在他的私人别墅里呼呼大睡。



前一天晚上,他和后来的哈萨克斯坦第一任可汗纳扎尔巴耶夫推杯换盏,一直喝到了后半夜才飞回莫斯科。


直到8月19日清晨,被女儿从睡梦中叫醒的叶利钦才意识到,好像是有政变这么一回事。


他睡眼惺忪地拉开窗帘一看,瞬间酒醒了,因为克格勃特工已经把他的别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太过孤寡,叶利钦拨起了电话,开始一个个地往别墅摇人。


据叶利钦的亲密战友哈斯布拉托夫回忆,当他赶到别墅时,发现叶利钦正葛优瘫在沙发上。


胡子没刮,脸没洗,嘴里不断念叨着:


“完了,克格勃要抓我了”。



哈斯布拉托夫连忙表示:


“大哥,咱这不是还没被抓吗?你先洗把脸,喝杯酒,咱们慢慢说”。


几杯伏特加下肚后,叶利钦等人惊讶地发现,别墅外的克格勃跟群背景板似的,一不抓他们,二不关他们。


就连别墅的通讯都没有切断,喜出望外的叶利钦,迅速抓住了这个翻盘的机会。


很快,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叶利钦一伙人离开了别墅。


于8月19日上午,抵达了他忠实的莫斯科白宫。



上午11:46,就在紧急状态委员会还手足无措的时候,叶利钦率先在白宫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义正辞严地痛斥紧急状态委员会:


“将国家拖入了无法无天的混乱”。


当看到叶利钦出镜后,一名负责防卫白宫的塔曼师坦克营参谋长立刻宣布:


从此,他效忠的对象,是新生的俄联邦共和国。


上午12:15,叶利钦走出大楼爬上了塔曼师110号坦克。


对着广场上聚集的一千多人,宣读了他的《告俄罗斯人民书》。


将紧急状态委员会定性为非法组织。



演讲期间,叶利钦神采飞扬,手舞足蹈,和演讲中的懂王只差了一个手风琴,他成功地让在场民众相信,没有人比他更懂俄罗斯。


很快,叶利钦的演讲就通过电视,广播甚至是互联网的方式传遍了全世界。


在位于莫斯科郊外的库尔恰托夫研究所中,有一个进入国际互联网的接口,但60岁的叶利钦却通过这个系统,让全世界都看到了他的演讲稿。


属实是把互联网玩明白了,在得知苏联政变的消息后自由世界的领导人纷纷行动了起来。


老布什通过美国大使馆向叶利钦派了一名携带高级设备的通信专家,帮叶利钦与苏军军官进行联系,同时他表示,美国大使馆的门随时向叶利钦敞开。



英国首相梅杰宣布,冻结了对莫斯科 8000 万美元的援助并呼吁尊重戈尔巴乔夫的人权。


其他西方国家则纷纷跟团,表示除了叶利钦和戈地图外我们谁也不认。


如果说此时的叶利钦是懂王附体,那么紧急状态委员会就是睡王上身,面对几乎是四面楚歌的窘境,委员会成员们表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懦弱和无能。



身为委员会主席的亚纳耶夫大喊大叫:


“我会被枪毙的”。


而时任政府总理的帕夫洛夫急出了脑血栓,差点被自己一波带走。


8月19日下午五点,在叶利钦发表演讲近六个小时后,紧急状态委员会才不慌不忙地召开了第一次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上,代表克格勃的克留奇科夫,代表苏军的亚佐夫和代表政府的帕夫洛夫统统因个人原因未能到场。


让这场本就不富裕的发布会更加雪上加霜,当对外宣布戈尔巴乔夫因过度操劳而不能处理国政时,亚纳耶夫的手不断颤抖,表情惊恐不安,姿态软弱的好像是他被政变了一样。



此时,一位西方记者问:


“你们意识到这是在搞政变吗?”


对于这个道送分题,亚纳耶夫给出了一个一般碳基生物都整不出来的回答:


“现在是下午,但政变不是一般发生在晚上吗?”


与此同时,在通过那台索尼收音机收听到了政变的消息后,戈尔巴乔夫开始在别墅周围长时间散步,以此向外界表示,别听亚纳耶夫那帮人胡扯,朕的身体好的很。


8月20日,在叶利钦已经基本赢麻了的情况下,紧急状态委员会这才明白,连克格勃都不怕的叶利钦,已经不是普通市民了,必须出重拳。



当天下午,紧急状态委员会,终于下令派兵攻打白宫。


21日凌晨1点,委员会的步兵战车,在白宫附近遇到了民众设置的路障。


当清理路障时,军队的步战车被民众纵火焚烧,而3名苏联民众,也在攻击步战车时不幸死亡。


他们的死,迅速被叶利钦麾下的媒体炒作并放大,戈尔巴乔夫颁布命令。将三名死者追授为苏联英雄。


到了这一刻,八一九事件可以说是完全失败了。


8月21日下午五点,紧急状态委员会派人飞往克里米亚,向三天前被他们软禁的戈尔巴乔夫求情。


但此时,攻守异位的戈尔巴乔夫,已经不想再见到这帮反贼了。



在恢复通讯的第一时间,戈地图就与叶利钦和老布什取得了联系,感谢他们为恢复秩序所做出的卓越贡献。


21日晚十点,俄联邦检察院签发了逮捕令,紧急状态委员会的成员们一个接一个地被逮捕,下狱,为了免受被捕的耻辱,苏联元帅阿赫罗梅耶夫,内务部部长普戈,中央事务局局长克鲁奇纳,纷纷选择了自杀。


他们先于这个伟大的国家而去,以免亲眼看到暴徒们将她毁灭。



11月6日,临近十月革命74周年之际,叶利钦命令终止共产党在俄罗斯境内的活动。


12月8日,叶利钦伙同白乌两国的领导人签订了,比新联盟条约还要恶劣百倍的《别洛韦日协议》。


12月25日,戈尔巴乔夫宣布辞去苏联总统职位,那面绣着镰刀锤子的红旗,自克里姆林宫缓缓降下。


钢铁的联盟此刻不复存在,联盟的钢铁,终究没能保护住他们的国家。


在这场对红色巨熊的死亡判决中,西方是发动了一场时间漫长蓄谋已久的颜色革命。



但八一九事件发生时,就连作为自由世界大统领的老布什都是在事件发生后,才知道苏联可能要变天了。


但是,如果就此认为,西方和八一九事件毫无关系的话,那你还不如相信,东叔领导下的塔寨,是全东山的禁毒模范村。


早在戈尔巴乔夫大刀破斧弄改革的时候,西方自由主义的意识形态便长驱直入在苏联人的意识中,种下了无序的自由和虚伪的民主,这两颗祸害了不止一代人的大毒草。


得益于西化派的默许和纵容,这些Made in USA的政治病毒,长期潜伏在苏联的肌体内,它们藏在报纸,电视甚至是互联网的自由化宣传里。



躲在街头政治家,意见领袖,和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了,所编织的美好未来中,快速而隐蔽地入侵心脏,大脑等重要部位,对上到苏共高层,下至平民百姓的全体苏联人,进行潜移默化的蛊惑和洗脑。


一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甚至都不需要华盛顿下令,它自己就会像颗定时炸弹一样引爆,将那个牢不可破的联盟,瞬间炸成十五个兄弟阋墙的国家。


当年开启了潘多拉魔盒的戈尔巴乔夫,恐怕自己也不会想到,他最终放出来的,是叶利钦这头终结了苏联的猛兽。



而当意识到叶利钦,完全有能力灭亡他们的祖国后,紧急状态委员会空有保卫苏联的雄心,却在实际行动中束手束脚,畏畏缩缩,把轰轰烈烈的保家卫国,生生玩成了三年不成的秀才造反。


他们虽然没胆子搞叶利钦,但叶利钦对他们出重拳的胆子不仅有,而且很大。


他们不敢出动军队逮捕叶利钦,但叶利钦却敢开着坦克,对着白宫大炮开兮轰他娘。


他们不敢控制戈尔巴乔夫,但戈地图却敢在他们眼皮底下,向美国人和叶利钦明送秋波。



八一九事件的失败证明,对西方代理人的妥协和让步,就是明知道会得新冠


却坚持不戴口罩,不打疫苗,还号召要与病毒共存。


试想一下,如果在1927年的412事件期间时,我们乖乖地把枪交了出去,那么蒋介石会怎样对待失去了武装的党组织呢?


可以说,自它被发明的那一刻起,颜色革命就从来不仅仅是换个政府这么简单,因为颜色革命最大的受害者,并不是苏东各国的共产党,而是享受着国家的保护,却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民众。


1991年的圣诞节,虽然前苏联地区的民众一无所有,但他们却获得了西方赐予的自由。


在曾是苏联最发达地区的俄罗斯,人们获得了通货膨胀的自由,高达2600%的通货膨胀。



在一夜之间蒸发了许多俄罗斯人,为社会主义奋斗一生所得来的一切,他们变卖了所有的房屋,财产,甚至是勋章,东拼西凑了一百万卢布,然后发现这笔钱在黑市上,只能买到一小块面包。


在曾是苏联制造业明珠的乌克兰,人们获得了人口流失的自由。


自解体以来,乌克兰损失了超过800w的人口,相当于总人口的15%以上,但这些人并非都死了,相反,你可以在真人吃鸡的东乌战场,在充斥着血腥与恐怖的暗网,在阿尔巴尼亚的地下黑市和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橱窗中,见到这些曾是大国子民的乌克兰人。


在那个常年冲在反华一线的立陶宛,人们获得了自杀的自由。


2017年,立陶宛以每10w人中,24.4人自杀的超高自杀率排行世界第一。



而世界第二,正是那个当年和它一起脱离苏联,手拉手奔向幸福生活的拉脱维亚


当然,上帝是公平的,他既给了前苏联人民所谓的自由,也给了人民富豪们被金钱束缚的不自由。


叶利钦时代的副总理,被誉为俄罗斯“私有化之父”的丘拜斯,曾经说过:


“无论把财产分给谁,哪怕是分给强盗,只要是把财产从国家手里夺出来就好”。



很快,这则黑色宣言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传遍了整个俄罗斯大地。


闻风而至的强盗们以人类所能想到的,最快的速度和最低的价格, 将银行,石油,天然气等控制着国家命脉的国有企业收入囊中,然后摇身一变,成了“能力以外资本为零”的俄罗斯商人。


他们的财富实在是多到了令人眩目的程度,以至于连美国富豪,中东王爷和韩国财阀都感到望尘莫及。


每天晚上,在莫斯科大剧院的休息厅里,在大都会酒店的赌场和宴会厅中


你都能看到这些俄罗斯商人的身影。



他们再也不想乘坐,苏联产的又小又破的拉达了,所以他们换上了大排量、加长型的梅赛德斯和雷克萨斯。


他们再也不想忍受,俄罗斯那四季如冬的天气了,所以他们买下了法国的城堡,加州的别墅和迪拜的海滩。


他们饲养狮子和棕熊,收购了英超豪门,把孩子们送去伦敦最贵的私立学校,将英国的首都买成了寡头们的伦敦格勒。


自红旗从克里姆林宫降下后,一幕幕巴尔扎克式人间喜剧, 就这样在广袤的前苏联大地不断上演。


所有这一切巨大的不幸,都可以归咎于八一九事件的失败。



都可以归咎于,三十年前那些本应捍卫社会主义祖国的红色卫士们,没有对叛徒和强盗。


使用他们熟稔的战斗经验和技巧,没有牢记住,他们作为共产党员应当负起的责任,没有意识到他们对颜色革命者的让步和妥协,实际上是对全苏联人民的不负责任和犯罪,每一个在苏联解体后,吃得脑满肠肥的寡头,都应该感谢紧急状态委员会的心慈手软。


感谢委员会让他们有机会参与那场洗劫国家财产的狂欢和盛宴。


而每一个在苏联解体后,一贫如洗,食不果腹甚至命丧黄泉的人民,都有理由指着紧急状态委员会的鼻子咒骂。



咒骂委员会为什么没能。防止祖国母亲被强盗们掠夺和践踏,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最遗憾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我不能够,而是我本可以。


但苏联解体的责任真的只在戈尔巴乔夫和紧急状态委员会身上么?


其实不是,苏联解体的命运早就在几十年前写在了日程中。


当赫鲁晓夫在大会上全盘否定斯大林,一边批判斯大林的个人崇拜一边又坚持弊病繁多的斯大林主义,苏联解体已经有了苗头。



当波烈士日涅夫下令用强权手段惩罚自己的社会主义盟友,以及入侵阿富汗的时候,苏联解体已经有了实施基础。


当戈尔巴乔夫彻底抛弃马列主义信仰牺牲苏联人民的权益去换西方国家对他的个人吹捧时,苏联解体已经不可避免。


那颗曾经照亮人类的红星不是在一个瞬间消失的。


而是在一群民族主义者和大国沙文主义者的倒行逆施下渐行渐远的。


苏联的解体造成的最坏的结果还不是单纯给苏联人民带来的灾难,而是在世界范围内给社会主义国家树立了一个很坏的榜样。



经历过冷战的西方国家人民,一听到社会主义四个字就想起苏联,将苏联做的恶幻想成是社会主义国家的恶。


这种印象通过西方媒体的大肆重复宣传,想思想钢印一样印在西方人民心头,留下社会主义就是坏的印象。


苏联解体后,那颗红星并没有消失,他翻过呼啦尔山脉,飞跃西伯利亚的荒原,在遥远的东方,那颗红星已经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火,注定会照亮人类未来的天空。


他将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逐渐向世界证明,社会主义不会辜负人类,而人类命运共同体,需要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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